?”身後的居然不是忠貴,是酷哥?“你又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好不好,順便要回錢袋。”
撫額……又是錢袋:“我看你是來要回錢袋,順便看看我的吧。”
他也不反駁,拉起衣袖就給我看他的手肘:“昨天早上看著傷口時事快好了才拆的紗布,結果今天就變這樣了,我沒那錢袋不行,麻煩你還給我吧。”
我看著那有點猙獰地傷口,原本應該是被我揍的時候擦破了皮,現在傷口嚴重紅腫著,還微微化膿……貌似昨天我抱著擦鼻涕眼淚的就是這個部位?
(眾親黑線。)
我拍拍胸脯:“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是我害你這樣的,我賠你點錢看病。”轉身要去那銀子,結果被酷哥一把抓住。
“把錢袋還我就行了。”
我怒:“我是無神論者!”
酷哥愁了一會兒:“無神?你好像昨天還說自己是福星。”
黑線:“我會這麼說不代表我真這麼想,懂?”
“行行行,什麼都懂,你把錢袋還給我就行了。”
我在醞釀又一次小宇宙爆發,哦哦哦,我這是怎麼了?脾氣這麼大!難道更年期提早來了?
(眾親:照這麼說,你從一生下來就開始更年期了?)
酷哥看我沒反應,於是再接再礪:“如果你真的想要護身符,我也替你求了一個。”說著就從身上摸出個大紅色的錢袋,“我跟你換還不行嗎?”
真好笑了:“啥玩意?還真以為帶個錢袋就能保你平安了嗎?我TM還給你!”
轉身進屋摸出錢袋,把裡面的錢“嘩啦啦”都倒在了桌上,惡狠狠把錢袋往他那邊一砸:“你可以滾了!”
酷哥拿了錢袋還不走,站在那看著我。
“你再看我一秒鐘收一銀。”
(眾親:你窮瘋了要這樣搶錢嗎?)
酷哥走過來,把大紅錢袋往我手裡塞,我一怒,直接把紅豔豔的錢袋往旁邊的灶灰中一扔,扔完還“哼”了一聲。
酷哥似乎有些不樂意了,隱隱有些怒氣,什麼都不說,一轉身就走了。
“切!裝13!”我鄙視了他一句,回去繼續給黑黃洗澡。
“黑黃,你怎麼這麼髒,你看看,洗了半天還一毛巾又黑又黃,沒救了你!”無奈轉身再去洗毛巾。
河邊正搓著毛巾呢。“新訊息新訊息啊!”一個聲音有遠到近,“江少爺把江白荷給他納的小妾全轟出去啦!”
我囧著回過頭,正在往河邊奔的戚花嫂尖叫一聲:“啊!秋蘭!!”然後“刺溜”一下就閃人了。
囧啊,這年頭的人都不安生。
我看向左右都在看我大媽們,她們都尷尬地“嘿嘿”朝我笑著。於是我也朝她們“嘿嘿”一笑,一排人嚇得趕緊埋頭洗東西。
這兩個活寶,叫我說他們什麼好呢?算了,我還是獨善其身吧。
剛洗好站起來就停村口一聲大喊:“狼來啦!”
我頓時囧住:啥狀況?
河邊在洗東西的人們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連滾帶爬往各自家裡躥,只聽一連串“砰砰砰”的關門聲,周圍安靜了……
狼來了?
我還沒悟到這“狼來了”的真諦,突然聽到一聲長哭:“我好苦的命啊!”
囧,原來是頭母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