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搞那麼潦倒。
這時房裡又衝進一個人,不是小忠貴是誰?小手髒髒的,手裡抓著個枯稻草杆子編的……額……蝗蟲?
“姐!你醒了!”小忠貴愣在門口。
我看看他的蝗蟲,再看看他愣愣地臉,頓時反應過來:“大白天的,你居然又逃學!”
忠貴一聽,急了:“我沒有我沒有,江先生都在這呢,沒人給我上課!”
額……對哦。
“江先生,你們趕緊去上課吧!知識就是力量,時間就是生命啊!”
菊花帥哥伸手掀掀我的眼皮,還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張嘴看我舌頭:“是好一點了,你要好好休息,別讓我……別讓你家人擔心。”
點頭點頭,快走快走。
菊花帥哥轉身要離開,我居然聽到了很不和諧的“誇啦誇啦”聲:“啥玩意?”
菊花帥哥“嗯?”了一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輪椅!偶買糕!輪椅!
“你的下半身怎麼了!”我驚啊!
(眾親:人家明明是腿怎麼了,你怎麼非要說下半身,你不CJ!秋蘭:我的話很CJ的,是你們不CJ想歪! 眾親:真的是這樣嗎?你敢對天發誓?秋蘭:好吧,我不CJ……)
菊花帥哥眼神暗了暗:“沒什麼,瘸了而已。”
注意注意,殘疾人的內心是很敏感很脆弱的!俺們一定要小心經營。
“沒事沒事,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一想,加了一句,“你懂嗎?”
菊花帥哥還在品味,很不確定地問我:“你是在安慰我?”
“額……好像是這樣。”擦汗。
“沒關係,我現在很好,你快快好起來就行了。”菊花帥哥扭頭轉著輪椅走了。
(眾親:後媽呢?後媽給我出來! 我:別打臉! 眾親:你搞啥玩意?劇裡沒一個是齊全的,黑子三條腿,三狗他師傅是太監,秋蘭她娘聾了只耳朵,江家少爺是瘸子,秋蘭是腦殘,你能不能整出個正常點的! 我:三狗齊全的…… 眾親:你現在跟我提已經殺青的?我:那我再給他點戲份還不行麼?旁白:正在碾藥的三狗打了個噴嚏。)
能動與不能動對我來說實在沒多少差別,唯一的差別就是我可以自己翻個身了。
“秋蘭,別亂動,被窩會進寒氣的。”娘啊,不如還是讓我不能動吧!能動了卻不許動更痛苦啊!
我躺在床上還是數羊,看我睜開了眼睛,大家肯定不會再跟我說小秘密了,我的日子反而更無聊了。
黃昏時分,忠貴和菊花帥哥都回來了,菊花帥哥颳了鬍子,又差不多回到原來那個粉受受的樣子,就是臉色有點黃。
“我二叔沒時間再來替你看病了,我讓他寫了點藥方寄過來,你要按時服用。”菊花帥哥放下一大捆藥包,我頓感無力。
菊花帥哥看我一臉衰樣,過來用萬能的手指(我不CJ)替我理理亂髮:“秋蘭啊秋蘭,快快好起來,要不你得到什麼時候才會寫自己的名字啊!”
囧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的惡趣味吧!不齊全就不齊全,咱不虐心,那虐虐身還不行麼?也就把人搞殘,沒什麼的嘛!正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收到雞蛋黃瓜若干,抱頭逃走。)
黑子亂跑,菊花跌倒
我嚴重懷疑菊花帥哥拿來的藥裡摻了安眠藥,我這兩天睡得是上天入地、□啊!(眾親批註:好銷魂的字眼)
不過睡得好,醒得也好,我兩眼一睜,覺得活力十足,就想滿屋子亂竄。
我躡手躡腳套好衣服就想出去偵查偵查,最先去的就是黑子的產房,我家的廁所,或者說萬惡的育嬰室,不知道里面可愛的小狗狗們都好不好。
我懷抱一顆好奇的心,輕輕推開了廁所的門,吱呀一聲,黑子猛地抬起了耷拉著的腦袋,驚恐地看著我。
幹啥幹啥?我又不會喪心病狂到煮了你吃。(眾親:誰知道?那可不一定!)
我做賊一樣摸到黑子身邊,伸脖子一看,撲街!一窩狗崽怎麼就剩一隻了!
難道?難道!娘和忠貴年夜飯上吃的肉是狗崽肉!(後媽:啊啊啊啊!我好邪惡!)
我頭頂上的雷還在一下一下不停地劈著,只聽“吱呀”一聲,雲和雷頓時失蹤了,我的背景換成了超粗大的黑線:要命!偷偷跑下床被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