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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那個爹說與他勢不兩立的大夫……

她病得很重,重的哪怕是二叔來了,也叫她躺了好三、四個月,我就這麼看著她老老實實躺在那裡,心裡又凌亂,又平靜。

凌亂是擔心她的身體,平靜是知道她不會亂跑,只會乖乖躺在那邊,沒人能夠覬覦。

所以……看著她醒來,我心裡依舊是凌亂又平靜……凌亂是她又要四處亂跑了,平靜是她身體無恙了……

“帥哥,我看你很面善,咱們是不是以前見過?”她醒來時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叫我心裡“譁”地一涼:才這麼些日子她就不認識我了?

她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就跟她平時一樣,我早已摸索到了理解的方法,順著她的眼神,摸向了自己的下巴:哦!是我該整理易容了,這陣子光急著她的身體,人都邋遢了!

我心裡在意著呢,她卻一聲驚呼,問我:“你的下半身怎麼了!”

早晚會被發現,我早在心裡預演了很多遍,表現得應該很淡定了吧!我淡定了,別人才能淡定,不是嗎?

明明已經清醒的人,竟又昏睡了好幾天,我還怕的修書給二叔去詢問,還好秋蘭總算清醒能下地了。

我說我想抱抱小狗崽,秋蘭拖著病體就替我去逮,我當時感動了好一陣子,瞧她為我忙前忙後的,我覺得我對她再好都值。

她一心去抓小狗崽,竟然一個不留神,撲到了我腿上……我的腿並沒有知覺,但是我的心卻又感受,有一種不一樣的感情在我心中流竄,竄地我不知所措。

她身上並沒有什麼香味,清清爽爽的,就像泉水般叫人舒心,她的身體很柔軟,柔柔耷拉在我腿上,像棉花般叫人想去撫摸……

“它都到你腳下了,你怎麼不伸手攔一下呢!”

我依舊回不了神。

“喂!聽到沒?”

我的綺思被撞醒,頓時窘迫不已,她要我抓狗崽,我便拼了命去抓,像是給自己的窘迫找了個發洩口。

可我一個用力過猛,竟從座椅上翻了下來,沉重的座椅砸在了我尚有知覺的腿根上,疼痛至極。

她似乎想替我扮起座椅,但力氣不夠,始終搬不動,她就要去叫喚人……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她的爹便是被我爹打壞的,我爹的那個脾氣,若是叫他知道了這回事……我想都不敢想……

爹把我帶回了家,居然還叫來了二叔……可是怎麼辦?哪怕當著二叔的面,我也得制止爹對秋蘭出手。

“爹,若是你去動秋蘭家人一根汗毛,別怪兒子不孝!”

爹挑起眉毛:“不孝?怎麼個不孝法?”

我咬牙忍著痛:“你可以試試。”

爹的語氣頓時嚴厲了:“你是什麼意思!”

“秋蘭的爹就是被你打壞的,你現在還不放過人家女兒嗎!”

爹像是聽了笑話一般:“哈!他害你失去雙腿,我揍他一頓還是我的錯了?”

我忍痛說話,難免有些咬牙切齒:“你早就把秋蘭查清楚了吧!現在大娘死了我也不怕說出來!當年就是你的錯!我那時去的是大娘家,怕你怪罪大娘才讓盧秀才背得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