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X!那我見到的那個不男不女的是誰?”
“不男不女?是鍾管家吧!”
(秋蘭:你丫丫個歪歪的,不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嗎?看我認錯人也沒一個出來指正的! 眾親:我們是想指正呀,可是導演把我們按下去了。 導演正從口袋裡掏錢買菸,突然打了個噴嚏。)
“你去那裡了?”娘轉身盛飯。
“哪裡?”
“我爹家。”
“是啊。”
“搭誰的車去的?下次別去了。”
“搭車?還車?你一說我就悲從中來啊!娘啊,你跟爹私奔也奔得太有水準了!什麼地形都有了,是不是順便蜜月你的啊!”
娘愣了愣,放下筷子說:“我跟你爹當年是一路搭驢車來的啊。”
拿起筷子,娘想了想又跟我說:“我說你怎麼能當天來回,是不是爬山渡河去了?”
完了,今天我徹底茶几了!
如此茶几的人生啊,我也沒臉再去外公家了,拉倒睡覺。
因為太茶几,所以我又做夢了。
我夢到了爸爸,媽媽,和媽媽後來生的那個小弟弟。
(導演看不下去了,把下面的一段剪掉了。)
“姐姐?”
“你TM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我就殺了你!”你丫的,害我爸媽離婚,還來搶我東西!
“哇唔!姐姐要殺我!我要去告訴娘!”
告訴娘?我往身上捆上炸藥,一把抱住小弟弟說:“那我們一起死!”
“哇唔!姐姐瘋了,姐姐瘋了!”
你哭!你哭得越慘我越開心,hia hia hia hia……
“忠貴,你怎麼了啊!”一個女聲。
忠貴?我不叫忠貴啊!
等等,忠貴?
我醒了!小忠貴被我死死抱住,小臉都憋紅了。
……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怒吼。
娘趕緊從我懷裡救下可憐的小忠貴:“做夢就做夢,怎麼還夢遊啊?這孩子是不是該去看看大夫?”
我腦海中出現了三狗他騷包師傅的樣子,忍不住:“啊呸!”
不看大夫的確是不行,我從此天天做這個夢,直到我有一天覺得不做點什麼就活不下去了,我還是不想去找騷包大夫。
之後,我都趁四下無人時出門,四下無人時進門,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絕對不知道。
算是最後一次去那裡了吧,我很有成就感地躡手躡腳出門,還沒到村口,運氣不佳,就迎來了挑著扁擔的阿旺伯。
怎麼辦?怎麼辦?天還沒亮,假裝夢遊吧!
我剛要作殭屍狀,阿旺伯就朝我笑了笑說:“哎,秋蘭,又去河口村啊。”
只聽三聲響雷,我倒在了地上: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神秘了,大家還知道我去了哪!!!
“秋蘭?你怎麼了?還好吧!”
我無奈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沒事沒事。”
我自我安慰一下:好歹他們再怎麼也不會知道我去河口村幹什麼。
要不我偷偷告訴你們?
河口村有個愛煉仙丹的老道士,我找他給我弄硫磺了。
說了硫磺你們就明白了唄!我要做貨真價實的人肉炸彈!
(眾親:你瘋了! 秋蘭:哇卡卡卡!我沒瘋!是全世界都瘋了!哇卡卡卡! 眾親:直接送火葬場吧,這人沒救了。)
可是老道士也壞啊,還要我出錢!我哪捨得出錢啊,只能出力抵錢。於是我替他幹了十五天的活……
今天就是我醞釀小宇宙爆發的最後一天啦!
晚上,我照例累得橫著回來,吃完晚飯就又活力十足了。
我斥巨資!準備了個裝著小半盒麵粉的小木箱,花了我九個銅板啊!
然後,我真材實料地準備了一條塞滿炸藥的布袋,試了試,正好可以裹腰上,明天就可以雄赳赳氣昂昂滴敲詐去啦!
欲知秋蘭犯啥毛病,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有銀8淡定鳥:秋蘭的青春期愛情故事9要開始鳥
盜文的那個 我太佩服乃鳥 偶修改一次 乃也修改一次 專業啊!
菊花飄香,萬受無疆
“把你們老爺給我叫出來!”我豪氣干雲,一揮小手。
門衛白了我一眼:“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