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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開啟,明晃晃的各式大小刀具。

那小姐挑出一個小刀,在手裡把玩了一下:“你運氣還算不錯,這套還挺乾淨的,之前只有三個人用過,你是第四個,多吉利的數字!”

她把刀放回了箱子,服從們就開始動作:他們把師傅拉了起來,綁回了柱子,雪白的身軀被箱裡刀具反射的亮光切得一道一道。

“三狗!給老子閉眼!”師傅喊得聲嘶力竭,我不得不從。

慘痛無比的叫聲把我整個人都震麻了,我有點恍惚,不知該有什麼反應,就算旁邊有人在推扯我,我都不會動彈,直到我感覺到身體一歪,站不住倒下了,才本能地睜開了眼。

我已被丟到了這家人的朱漆大門外,環顧四周,我看到了不遠處同樣倒在地上,身上□卻血肉模糊的師傅。

師傅閉著眼睛,呻吟著,不停呻吟著,彷彿沒了聲音就沒了生命。

我脫下件上衣,想替師傅遮遮羞,卻怎麼也遮不住。

不是因為衣服太小遮不住,而是因為我不知該遮什麼……

周圍路過的人,有的在圍觀,有的逼如蛇蠍,那時候我在想,要是秋蘭,一定站起來叉腰罵兩句,然後把人拖去裁縫店吧!

我給自己打打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什麼看?誰再看誰就得痔瘡!”(秋蘭:完了,你們別打我,我知道自己帶壞了三狗子。)

旁邊一個兩手互插袖子的男人“哼”了一聲:“三天兩頭都有的看,誰稀罕!”說完還是走了。

我把還沒走的人每個都瞪了一遍,直到他們都散盡了,才在師傅身下墊些衣服,拖著他往客棧去。

師傅的病來勢洶洶,傷口上沾了糖,都潰爛流膿了,下身的傷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沒穿衣服被丟在天寒地凍的街上,還染了風寒。

客棧不管多少錢都不肯讓我們多住幾天,我只好僱了驢車,一路顛簸,顛得師傅的傷口又開裂了。

我每天都在師傅家日夜照顧他,一刻都不可以離開。那時候我就想,若我連師傅都救不回來,我就是個廢物了。

我最親的人就是師傅了。爹和大哥在外做船匠,一兩年才回一趟家,二哥不愛搭理我,娘也忙著織布,沒空搭理我,若是師傅不收我,我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師傅之外,最親的就是秋蘭了。對了,秋蘭……

那天我回家拿點換洗衣物,突然聽到驚天動地的一聲響,我實在忍不住好奇,跑出去看熱鬧,一出門就看到江家門口圍了一圈人。

我硬是鑽進人堆,看到了江家如圍牆般堅厚,如今卻破敗的大門。木門上有著星星點點的火苗,像個諷刺般,嘲笑著江家大大的牌匾。

“兩位小哥,你們這是要把我帶去哪啊?”聽這聲音,我心裡一驚,趕緊伸頭去看,被門口的家丁攔住了。

“兩位帥哥,你們這樣對我,讓我很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