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楚琳,吻上她的眼睛。
“好,清風明月,海棠嬌花,誰的婚禮能如本少這般高雅?”楚琳衝齊瀚燦爛一笑,率先下拜。
齊瀚也跪下,卻沒有其他動作,“今日是因為樓教主的事走的嗎?”
“是!”不追究是不可能的,楚琳回答的坦坦蕩蕩,理所當然。
齊瀚不再說其他的,直接拜了下去,他雖然介意,但是,他說過,什麼是最重要的,他知道!
“琳兒!”還沒起身的時候,齊瀚已經快一步把她攔腰抱起,楚琳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有些緊張地被抱進新房,放到床上,落下帳子,私密的空間,曖昧的地方便只剩下二人,呼吸可聞!
從來就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可以如此親密,坦誠相對,裸裎相見,肢體糾纏,交頸鴛盟,他可以到達她的身體裡面,她可以包容下他的一部分!她嬌啼,他粗喘,她推拒,他痴纏,她弓身,他挺進,身體越來越契合,伴隨著帳頂的起起落落,終至圓滿。
“你出去……”
“外面冷!”
“我難受!”
“這樣呢?”
“啊!”
“唔!”
……
雲層遮了明月,室內昏黃一片,除卻曖昧的聲音再無其他,天亮起的時候,紅燭最後跳動一下,湮滅在自己化成的淚水裡。
清晨,皇上的聖旨,太后的懿旨連連到來,賞賜不可避免,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用去宮裡謝恩了,政王爺開始放大假,過年之前都不用去當差!
“咱們失寵了呢,政王爺!”送走宣旨的公公,楚琳調侃著齊瀚,但願她不要成為什麼禍水,勾得英武將軍扔下百萬士兵,睿智親王貪戀……咳,美色!
“本王寵你還不夠!”齊瀚說的大言不慚。
楚琳差點嗆到,臉色爆紅,看著那張面不改色的臉,實在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說笑!
“王爺,王妃,韓姑娘來辭行!”木恆瞅準時機進去稟報,王爺王妃似乎在……交流感情,可是,韓姑娘的事,他不能不報啊。
“昨晚沒送回去?”齊瀚皺眉,他沒心思管這些亂七八糟的,木恆就想不到嗎?
“韓姑娘說,她是跟王爺拜過堂的……”
“你不會實說?”當時木恆去拜堂,好像連只公雞都沒準備,自然不是代表他。
“韓姑娘不信!”想起那猙獰的一張臉,木恆打個抖。
“告訴她,本王和王妃沒空見她!你小心一點,悄悄送回去就成。”要說韓塵舞在中間沒鼓搗點什麼事情,他是絕對不信的!待會得找時間問問成顯昨天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他也是糊塗,琳兒一不見,第一反應竟是琳兒悔婚!
“那麼大火氣做什麼?過來吃飯了!”楚琳瞟他一眼,正好她也不想見她,那些信,多半是她從柳瀟瀟那裡知道了她的身份,然後告密唄。
“吃完飯再去睡一覺,我還有事要處理。”齊瀚低聲交待。
“你做你的事去,我自己安排我的事!”說的她很粘人似的!
齊瀚手一頓,新娘子不都是嬌羞的嗎?
楚琳嘴上說是她不粘人,日常生活中卻儘量與之待在一塊。那段時間,算得上最幸福的時光了吧?
所以,第二年的三月份,一份太后的賜婚懿旨頒下來的時候,她才驚覺,日子竟過的這麼快,這麼美!
61
離開 。。。
二月份的時候,楚琳這個新嫁婦已經不再新鮮,每天像個普通的小妻子一樣,等著齊瀚回家,他不做事的時候,一起在書房看書寫字,有興趣的話二人便練練手,雖然經常打著打著就走了味,但是,獨有一份親密。
太后說,政王爺年紀不小,尚沒有子嗣,其心憂不已,更盼孫心切,特選二姝,一為平妃,二作側妃,興旺後嗣。
這是沒法拒絕的旨意,作為太后的小兒子,即使太后疼寵,也容不得他去一再挑戰。
楚琳知道,太后已經在逼她離開!現在是賜婚,下一步怕是要動師傅和殘月教了!
“殘月教是厲害,不過,哀家想知道,它是否硬得過武林聯手,又是不是硬得過朝廷軍隊!”敵不過,她很肯定!
“其實嘛,哀家和皇上更傾向於武林內耗,殘月教也不是不可以存在,這一切都要看你了!”好大一頂帽子扣在了她腦袋上!
她也知道,不論多好的夫妻感情,只要中間有了別人,那感情早晚會有裂縫,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兩個人,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