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感到了步輕羅的手顫動了一下,她看向步輕羅,步輕羅的雙眼流露出了焦慮與擔心,她旁邊原本還低泣的暮雲雪突然抬起頭來,緊張的看向花影重。
暮雨漓沉思片刻,原本眯著的雙目突然睜開,聲音低沉的傳出來:“花影重,你真想讓朕治你的罪嗎?”
【親們過年好!願大家在新的一年,更加幸福哦!】
第2卷 痴纏 月幽冥心 (一)
春末的雨比往年更久了些,那籠在太平城上的烏雲,似乎蘊含著無限量的雨水密如珠簾的雨拍打在黑色的瓦片上,水流沿著婉延的瓦片滴落在青石板上,濺起晶瑩的珠花。
保稷王府的廂院,房門輕掩,窗子卻大開著,花影重身著一襲白色長衫,襟口輕散,整個人慵懶的靠在窗邊,墨色的髮絲有些溼,貼在他的額際,絕色傾世的容貌卻已有了一抹永不褪去的哀傷。
長公主的香消玉殞,孝帝暮雨漓治了花影重的罪,就是禁足府內,沒有皇令,不得踏出王府門半步,這已經是第五天。
嘆息,從門口傳來,驚擾了冥想的人。
“父親?”花影重回過神來,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破圖樓。
“影重,為父在門口看了你很久,你都沒有察覺?”破圖樓問著,語氣中帶著些許怪責,靈域的人必須隨時保持警惕,怎麼可以掉以輕心。
他見花影重低頭不語,又繼續說:“你就那麼喜歡她?”
花影重明顯的一怔,像是要掩飾地說:“父親,你說誰?”
“還能有誰讓你連結界這麼重要的事都不顧的。”破圖樓說到這裡,明顯語氣中夾雜了不解與怨怒。
花影重嘴角抽動一下,苦笑說:“我愛她。”
聽他這麼說,破圖樓控制不住怒火斥道:“胡鬧,她是皇妃,你怎麼可以愛上她?”
“在她不是皇妃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了,明知道不可能會在一起,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一無返顧的愛上了。”花影重仰頭靠著窗邊,語氣中淡然的認命。
“她是魔道的人。”破圖樓開口說道,注意到了兒子眼中滑過的驚訝,繼續說:“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這個界靈使還看不出來你們之間的小伎倆嗎?”
知道瞞不過父親,花影重索性承認,眼神看向他說:“父親,她是個善良的女子,她從來不想傷害任何人。”
“如果她傷人,我也不會容她到今天,不過長公主出殯那天,在陵園裡,我明顯的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魔力,那股力時似乎還想不被我發現,極力的隱藏著,一定是她身上有的,她到底是什麼身份?”破圖樓問著。
花影重皺眉,步輕羅身上的魔力是有,但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那天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的,難道還有別的魔在場。破圖樓看他不說,心中早已經猜測出來,詢問著:“她是當年的圖殤公主,對不對?”
“是的,可是父親,那股力量也許不是她的。”
“可在場的只有她一個是魔道,她之所以現在都無事,那是因為她體內的封印未除,如果被喚醒魔性,她就會成魔。”
花影重心中一凜,急忙說:“父親,你要相信我,輕羅不會成魔,她早就和我說過,不想再與魔道有任何葛瓜,她只想……只想留在雨漓的身邊,因為那是他們兒時的承諾……因為這個承諾,所以兒子……也無法與她在一起了。”說到這,花影重字字傷心,讓破圖樓看到眼中,痛惜在心頭。
伸頭,撫摸著他頭頂柔軟的發,嘆息著說:“我們花家,怎麼有你這般痴情的人。”
“因為愛,父親,難道你沒有刻骨銘心的愛過嗎?”花影重反問著。
破圖樓輕輕的搖頭,視線望向窗外的雨絲說:“我娶的這幾位女子,都是曾經有恩於我的人,出於道義,我不能摒棄。我更向往的是人界安寧,魔不重生。”
“與父親比,兒臣真是……”花影重笑著搖搖頭。
“或許你命中就有情劫,只是,她是魔道聖君轉世,萬一封印被解,她也將會是傷你最深的人。影重,為父暫時可以答應你留她,但有朝一日她成魔,我決不辜息,到時,別怪父親無情。”破圖樓語重心長的說著。
花影重點了點頭,像是對父親說,又像是自言道:“我不會讓她成魔的。”
第2卷 痴纏 月幽冥心 (二)
長公主的頭七,只有暮晨風,步輕羅,暮雲雪和司徒青蕊四個人去祭拜,長公主逝去後,暮雲雪思念成疾,與司徒青蕊同乘一輛馬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