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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悠然果然很滿意,覺得留下這老東西倒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短短時間裡把這些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卻也有幾分管家之才的。
分了兩趟,終於把冷憂寒顧希聲在內四個男人都帶到了新的住所。
又專門讓老李頭再去了第三趟,把忠伯的屍體以及他們一行人的行李啊,忠伯房間裡的箱子之類的全搬了過來!
好找了家棺材鋪弄了具棺材,暫時裝殮一下忠伯的屍體,就擺放在了一間房間內,預備等冷憂寒他們醒了,再一起把忠伯下葬了。
“去燒水!找澡桶過來,我要給大公子他們沐浴!”
老李頭勤快地去了。
“把箱子裡乾淨的衣服送過來!”
“對了,那邊客棧裡,廢墟下面還有不少我們府裡殉職了的手下,你去把他們屍體收斂一下,天亮前找個空曠的地方埋了吧!”
老李頭又毫無怨言的勤快地去了。
一個晚上,他就像個轉悠不停地陀螺一樣,一件事情還沒結束,就已經有另外幾件事情都在一邊等著他去幹了。
而這傢伙愣是要得,這麼被差使著,還一臉賤賤的歡喜不已的表情的,屁顛顛的就去幹了。
忙的滿頭滿身的汗水都已經溼透重衣了,也還是很歡喜,讓古悠然看著都有些無語了。
料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等天生奴才命的人呢!
而此時,天已經亮了。
基本上能做的,古悠然都讓老李頭去幹掉了。
而她所做的不過是親自給她的這幾個男人都洗了個澡。
如顧郎這般,傷口實在太多,太深的,她也拿柔軟的布巾全給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又用傷藥給他好好的包裹了一番,最後才替他們一一換上乾淨柔軟的新裡衣和褻褲。
最後才又替他們都穿上乾淨的新的外袍。
要知道冷憂寒究竟是直接從神府裡帶著大管家出來的,衣物之類的東西還是不缺的。
就連古悠然的衣裳,忠伯都是有所準備的。
因此距離滿身是血的悲慘之狀,不過又一個晚上,他們當事的幾人,除了還昏睡不醒之外,衣裳卻已經全新了。
起碼從外表完全看不出就在前一夜他們還都氣息奄奄,宛如瀕死一般。
至於洗澡的時候,涉及到什麼男女之別,授受不親的,古悠然壓根完全沒在意。
要知道她生孩子的時候,那麼不堪的狀態冷憂寒都看了個通通透透,他都未嫌棄,如今他受傷了,她不過給他洗個澡而已,要是還猶猶豫豫的話,未免也太虛偽和矯情了。
至於老李頭這個原本就無恥的老東西,就更加不會覺得古悠然這麼做有什麼不對了。
他自己原本就是合歡谷的人,而合歡谷練功靠的就是男|歡女|愛,採|陰|補|陽,他自己在谷中就養了起碼超過三十個小妾,這個床|事對於他來說,估計比吃飯睡覺還要如常事。
現在古悠然身為神府的夫人,唯一能約束她的丈夫澹臺神侯又已經翹辮子了,她身為如今宇內無敵,又最有權柄和威勢的女人,有幾個男人又算得了什麼?
至於這些男人是她丈夫的弟子的問題,老李頭就更加不會考慮了。
對他而言,看中了就上,不願意就搶,不要太正常哦。
他一個合歡谷主都敢做的事情,對於古悠然這位神府夫人來說,就更加理所應當了。
因此,他更是看到了也當常事一樣,連眼神都沒帶有什麼變化的。
古悠然可不知道這老東西是這般想的,還道他果真是為了保命,什麼都上道。
既然他都一派平常自然,且認為她這樣很理所應當的眼神,古悠然便也不趕他出去了,就讓他在一旁佝僂著身子的伺候著。
只是,眼看著天都亮了,要說之前太累了,想睡,現在也該都睡醒了才對,可他們居然一個都不醒,便是古悠然對自己的療傷真氣很有自信,此刻也忍不住有些顰眉不篤定了。
不由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怎麼會還不醒呢?明明我都已經把傷勢治療的七七|八八了啊!”
一邊聽到她說這話的老李頭,眼神一動,剛想說話,想起古悠然對他的禁|令,又馬上欲言又止了,然後趕忙用手指向肚子,比劃了起來。
恰逢這老東西幹了一夜的活,又累又餓的,肚子咕嚕嚕的開始響了起來。
古悠然這下也明白過來了,“你是說,他們是餓了?或者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