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姐姐的幾分之一的情人,烈這麼平凡的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人生其實很短暫的,誰也不必把誰看得很重,生命中的璀璨,有過剎那就已經足夠一切了,既然這樣,何不隨著自己的心思一回!”
“我只望姐姐不要拒絕,我便高興了,至於姐姐能給我多少心,多少情,那就看我的努力了,烈的所求,不過這些!”
沉默!
對話至此,有些事情已經不必說下去了。
正如沈烈所言那般,萬般理由都抵不過她給的一個回答和承諾。
“烈,你可想好了?”
“我若不想好,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好,既然如此,我再多說下去,未免傷你的心,讓你覺得我嫌棄你,我答應了!”
“姐姐可當真?沒騙我?”
古悠然苦笑,“用你的話說你都放棄自尊放棄面子的親自來說了,我古悠然何德何能惹這麼多感情債,你們尚且不覺得自己委屈,我有什麼資格拿喬的還去拒絕你?”
“只是——”
“姐姐只是什麼?”
“只是這獻身\誘\惑我的事情,以後可不許再幹了!”
“呃——”
被古悠然這麼一說,沈烈的臉又紅了,若非他是個男孩子,還有那麼幾分臉皮的話,估計早就返身逃出去了。
饒是如此,他也難為情的不輕。
古悠然見狀笑了起來,起身走向了床邊,把掛在屏風上的另一件袍子拿了過來,“喏,不早了,披上回房去睡覺吧!”
沈烈接過衣袍,剛要披上,卻在看清手中的袍子的樣式後,停頓了下,語聲有些試探地道,“姐姐,您和鄧傲公子是不是已經——說開了心結?”
“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問鄧傲?”古悠然一愣,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件袍子不就是鄧傲公子的嗎?”
“什麼?這件衣服是鄧傲的?”
古悠然這下是真的錯愕了,她若是沒記錯的話,這件袍子是她在甲板吹風的時候,無雙還是傾城給送過來的啊!
她以為是魏岑的,怎麼會成了鄧傲的?
“姐姐你不知道?我不會認錯的,雖然鄧三公子只穿過一次,但是確實是鄧公子的衣服!”
“嗯,我知道了!行了,不管是誰的衣服,讓你穿你就穿回去!”
“是,姐姐!”
“回去吧,不要胡思亂想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重新上路了!”
“嗯,烈知道了,姐姐你也早點休息!”
沈烈聽話的披上了鄧傲的袍子,然後就微笑著和古悠然道別。
古悠然剛把他送到門口,就見顧希聲和魏岑的身影聯袂回來了,三個男人在不算寬的走廊上狹路相逢了。
顧希聲的神情是一貫看不出喜怒的淡定,相反魏岑的表情就直接的多了,幾乎立即就暗沉了幾分。
“沈烈來了啊,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
“來找姐姐說會兒話!魏公子不是也還沒有休息嗎?”
眼見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瞬間就瀰漫出來了,古悠然暗自叫苦的同時,連忙清了清嗓子,“行了,時間都不早了,該歇的都歇吧!”
“好的,姐姐,我回房去了!”
沈烈微笑著應了一聲,目光就輕飄飄地從魏岑臉上劃過,然後衝著顧希聲禮貌的頷了頷首後,才身姿從容地擦肩走過。
魏岑見狀,也不甘示弱的冷哼了一聲。
待他下去了之後,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問,“悠然,他這麼晚來做什麼?”
“咳咳,沒什麼,找我說說話!你們吃好了?”
“說說話?我怎麼瞧著這小子別有心思啊?居然衣服都不穿好,就披著外袍便跑來了!”
魏岑分明是又打翻醋缸了。
顧希聲雖然沒說話,但是那微微垂下的眼眸裡閃過的卻是另一種思索的光芒。
魏岑不在古悠然的艙房裡睡,所以不知道之前沈烈身上披走的那件外袍,原本就是古悠然這裡的。
那也就是說,沈烈這傢伙何止是外袍沒穿好的跑來?壓根就是沒穿外袍就來了!
而且他裡面穿的還是那種單薄雪白的袍縷,一般都只有很炎熱的盛夏,才會穿那個睡覺;現在都已經是深秋快入冬了,沒理由沈烈還會穿這麼薄,分明是存了別樣心思的。
弄不好人家就是來使美男計的。
而這還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