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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這個傢伙,很成功的借用了自身善於賣可憐的純良無辜的姿態,博取到了古悠然發自內心深處的疼和憐愛之後,唐拓他們就更有種‘鄙視小四’的YU望了。
不過總算這廝還知道掏出點真金白銀的‘過往’來,不然的話,光看他們一直你儂我儂嗎?
魏岑可不知道他們的這一幕有這麼多人在觀看著。
這不是他警惕心變低了,而是他以為他們已經都如自己一樣,都認清和端正了自己的本分,應當不至於太過敵意他才對!
他魏岑都沒繼續計較和嫉妒他們的插足呢,他們就理所當然的預設他的位置和分量才對。
而這,無疑就是人與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所產生的絕然不同的觀感的最佳體現。
且說魏岑這會兒全無防備地就衝著古悠然輕聲地道,“他是我哥哥!我們是雙胞胎兄弟!”
“哥哥?雙胞胎?”
古悠然大吃一驚!
她是聽過那個靈魂口中鄙薄過魏岑這個笨蛋弟弟之類的話,可是卻沒有真正把他們當成是一對親兄弟做過聯想。
尤其是現在更知道了他們竟然還是雙胞胎,不由更加驚愕了。
“既然是雙胞胎,那怎麼會?”
魏岑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我其實說不太清楚,那個時候我們都太小了!我只知道我身體很不好,非常的弱,而且我很容易生病!”
“有一次不小心被一條養在母后宮裡的觀賞魚的魚鰭給弄傷了手指之後,我就病了,身體上到處開始起紅的會潰爛的水泡!”
“然後不能吹風,不能見光,一見到陽光,一吹到風,我就會很痛很痛!”
“哥哥很心痛我,他幾乎每天都陪著我,宮裡的太醫一天十二時辰的被安排在我住的房間外守候,深恐哪時哪刻,我就閉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隨著他的描述,古悠然似乎也跟著他的記憶,去到了魏岑的童年,看到了病床上他小小的無助的痛苦不已的小身體。
“那時,我們是五歲還是四歲,我不太記得了!我這一段時間的記憶十分的凌亂,也許那陣子我的腦子已經被病魔給折磨的空落落的了!”
“悠然你知道嗎?師傅收的四徒弟根本不是我,而是我哥哥!”
“當時我得了這個怪病,父皇和母后都覺得十分的不祥,且在這個大陸,一旦皇室出生雙胞胎,且都是皇子的話,代表的就是妖異像,是會敗壞國運的,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是個不能被登陸在皇室族譜上的孩子!”
“母后很愛我,哥哥更加愛我,因為我的病弱和見不得光,哥哥就很強,他什麼都讓著我!”
“哥哥原本是不會跟師傅走的,就是為了求一顆能治好我身體的神藥,神府的神秘和名頭,縱然是我們還是孩子也都是聽說過,併為之十分的嚮往的。”
“只可惜,那顆藥丸並不能治好我身體的怪病,只是讓我的身體沒有繼續惡化下去,但是我也無法長大了,有一陣子,我經常能做那種很詭異的夢,夢見自己離開了那具滿是瘡儂的身體,到處去遊玩!”
“我還離開過皇宮,偷偷地去看過哥哥練字習武,我覺得那樣的我好自由,不怕風,不怕光,還能飛得很高!”
“我還看到了一些現在想起來都無從證實真假的畫面!我和哥哥,和母后,和能見到我的所有的人都說過,但是沒人相信我!”
“那,那你後來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你們怎麼會共同用了一個身體,這,這個身體到底是你的,還是你哥哥的?”
古悠然知道人的回憶是具有一定的連環性,也是具有循序漸進的緩慢發展的本能的。
她實在不該在魏岑正在回憶的過程中,給予打斷和插嘴詢問。
只是她發現魏岑的回憶和對過去的描述畫面,太發散了。
這也許是因為那個時候他自己也是個小孩子的關係。
可她只有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她必須弄清楚最有用的部分,而不是一直不吭聲地聽他總靠近不了真相的敘述。
果然——
被她的提問一打斷,魏岑的思考和大腦短暫的就停頓了下,似乎在重新搜尋新的針對她問題的記憶。
“這個身體應該是我的,但是——我不知道,哥哥被師傅收座弟子後的有一天,我看到了哥哥,他和我一樣,也是飛著,然後……他就進了我的身體,我那個時候跑出去玩了!”
“然後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哥哥正用著我的身體在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