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唐拓?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順著露紋身的手指就看了過去。
而此時那道身影已經有些離得遠了些了。
可別人不確定,朝夕相處了多少年的師兄弟的魏岑和鄧傲豈會不熟悉自家的師兄?
立即,噌噌噌的怒火就一下子衝向了頭頂!
好一個唐拓!
我們所有人都為了你在這裡被人耍的眼冒金星,氣衝腦海,你可倒好,不是人質嗎?
怎麼會好端端的活蹦亂跳的在房頂亂竄?
“唐——拓——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顧不上驚世駭俗,魏岑立即運足內力,高聲便傳音大吼了出去。
那聲響,幾乎可以傳遍半個杭城,更何況唐拓離他們的距離遠不到聽不到的程度。
果不其然,魏岑的獅子吼一樣的大叫聲一傳出,幾乎立即,那已經落腳在了一處屋簷頂上的唐拓的身形,立即就頓住了。
下一秒,就但見他飛快地轉身,便朝著魏岑出聲的這處飛掠了過來。
隨著他的身形越來越近,所有人都清楚得看見果真就是唐拓。
鄧傲的臉部肌肉都跟著僵硬和顫抖了起來,由此可見,隱忍的心情也是到了極點了。
魏岑甚至於不等唐拓落地,他的人就已經同時飛掠的迎了上去了。
在唐拓驚喜的表情還沒有來得及展開完畢的當口,魏岑的手已經緊緊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用力地搖晃了一把唐拓的身體,大吼地問,“混蛋!悠然呢!你把悠然還給我!”
“什麼悠然?古悠然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
唐拓之前一去到茶樓,只看到無雙和毛二叔時,心裡的惶恐難安,在聽到魏岑熟悉的大吼後,已經驚喜了不少。
飛掠過來的時候,又看到這門口站了不少人,有顧希聲也有沈烈鄧傲,便以為古悠然肯定也在他們一起。
還在慶幸大家幸好都安然無恙。
誰曾想歡喜的表情還沒落定,就聽到魏岑這般的質問。
唐拓再愚笨也反應過來,古悠然肯定又丟了!
這下驚喜也立即變成了驚駭和不安了!
“唐拓,你混蛋!你為什麼不回府裡去?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你多管閒事也就算了,為什麼還無能的被人抓了害悠然?”
“我知道我那天逼你走,你心裡對我很不滿,不滿你衝著我來,你害悠然做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
魏岑的一字一句都無比的誅心,聽得唐拓牙齜目裂。
可比之對魏岑說這種的話的憤恨,他更多的還是對古悠然處境的擔憂。
他可是知道抓了他的那人半點都不簡單,尤其是他還看到了一些非常嚴重和恐怖的畫面。
這會兒根本顧不上針對魏岑解釋,當即就趕忙看向顧希聲,大聲地道,“顧希聲,你必須幫我們,悠然的處境很危險,那些人簡直不能算是人!”
“魏岑,你放開唐拓!”
顧希聲已經習慣了當古悠然的這些其他的男人都不淡定的時候,他必須冷靜和鎮定的場景。
想來悠然也是清楚的,一旦有什麼事情,她所能依仗鎮住大局的人只有自己,而不是魏岑或者其他人。
眼前的情形,不過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
因此比之魏岑的憤怒、抓狂、暴走和要殺人,顧希聲的表情也好,心理也好,都已經儘量冷靜了下來。
而魏岑呢?
不管他自己有沒有發現,在實際主導情況下,他確實已經是下意識的聽從了顧希聲的話語。
儘管對唐拓還是恨不得狠咬一口,可手底下,卻不由自主地還是重重地挾憤鬆開了他。
“唐拓,我們先去茶樓,重新集合,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的情況都和我仔細說一下,一點都不要漏掉,我們再從長計議的想辦法!”
“可,可是這樣一來時間上還來得及嗎?”
唐拓不是不願意,他就怕晚了會來不及。
顧希聲聽了這話,面色也有些嚴肅和悽然,沉聲道,“來不及又如何?若是要出事,現在已經是來不及了,我們已經被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了!”
“但是你若不和我們說清楚所有的細節,我們更加沒有找尋的頭緒,最後只會無頭蒼蠅般的更加摸不到正確的路徑,所以耽誤也只能耽誤,你們要是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顧希聲二話沒有,絕對聽命做事!”
這話一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