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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拓此刻是徹底凌亂了。
從一開始的恨不得跳起來,拿劍砍死這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到最後,他乾脆已經充耳不聞的就這麼看著他們吵了。
視線裡的男女,按說他都不陌生,一個是共同學藝了多年的師弟,一個是師傅納進門的女妾,兩人原本都不該是眼前這樣的個性的。
可現在,面前的這對男女,徹底顛覆了他對他們過去所有的印象和畫面。
真不知道是他幻聽幻覺了,還是這兩人都瘋了。
明明是勾·搭成·奸·的一對狗男女,究竟是什麼令他們還能把這樣的醜聞醜事拿出來公然向對方討價還價?
他們不覺得丟人現眼,他這個在旁邊聽的人,已經覺得全是被髒東西堵住了耳朵,再聽不下去了。
“夠了!”
唐拓猛地站了起來,一掌拍在他坐的椅子扶手上,然後整個實木大椅就瞬間倒塌散架成了一堆木頭。
“你們倆吵夠了沒有?看看你們的樣子,全然不嫌丟人!簡直是無恥、下賤、太不要臉!姦夫、淫·婦、一對敗類!”
唐拓指著他們兩人,手指都恨不能直接戳穿他們的腦門,把他們戳死釘在牆上。
罵完之後,才猛地一把拔出那把只剩劍柄露在桌面上的長劍,倏地一下還劍入鞘。
然後又冷聲丟下最後一句——
“我會立即修書大師兄知道,你們倆個這幾天給我哪裡也不準去,等候大師兄的處置!若是讓我知道誰敢私自外出,別怪我利劍無情!”
說完,似乎再也無法在這個屋子裡多待哪怕一秒,用力地轉身拂袖而去。
外面的陸文生和傾城面面相覷的看著二公子唐拓的離開,然後才驀地發現兩人的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夫人當真是敢說啊!
也虧得二公子好忍耐力,被夫人的話逼到這份上也沒動手殺人!
換了他們倆是二公子的話,估計早就忍不住揮劍斬人了。
還有四公子,就更加出人意料了。
傾城和陸文生他們也是此刻才知道,原來四公子和自家夫人,早就背地裡有了這樣的關係!
當真是駭人聽聞,他們怎麼敢的?
要知道夫人可是神侯大人的妾室,而四公子更是神侯大人的親傳弟子,這……
看著彼此的眼裡都寫滿了驚惶,陸文生和傾城更加確信,以後他們是隻能和夫人一條心了。
不然的話,不說別的,就衝著他們今天聽到了這麼天大的秘密,萬一夫人不能保住的話,包括二公子在內的整個神府的主子們,哪個能容許他們繼續活著?
畢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緊的!
◆◇◆◇◆◇◆◇◆◇◆◇◆◇◇◆流白靚雪◆◇◆◇◆◇◆◇◆◇◆◆◇◆◇◆◇◆
唐拓甩袖怒離之後,古悠然也立即起了身,往門口方向走去。
心裡真是恨死這個該死的魏岑了。
本來一切都已經朝著她預期的方向發展,眼看著就能有辦法拿捏和說服唐拓了,被這貨突然冒出來這一通攪和,這下可好,大好的局面立即急轉而下。
MD!
要不是現在的她還不是魏岑的對手,古悠然真想把這貨給海扁一頓才好!
“古悠然!”
魏岑在身後低聲地叫了她一聲。
古悠然只當沒聽見,抬腳就往外跨了出去。
剛跨出一隻腳,就聽身後‘噗通——’一聲好大的聲響,她立即回身,剛好看到面色慘白如紙的魏岑摔倒在地上的畫面。
古悠然一驚,下意識地就趕緊跑了回去。
“魏岑——魏岑——”
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接觸到的卻是滿手的溼潤和黏膩!
抬手一看,五指掌心都是鮮紅的血,再細看,他的左半邊身子連帶衣服竟然都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該死的!魏岑!”
明明看到唐拓拔劍時封了他的幾處穴道的,怎麼還會留這麼多血?
這個瘋子,真心不要命了,知道自己流了這麼多血,不給自己止血不說,還在這裡和她爭論不休?
趕緊運指如風的重新封住那幾處穴道,血湧出來的速度緩緩地變慢了,可已經流掉的血卻是如何也補不回去了。
因此魏岑的人還是暈迷不醒的。
“夫人——”
傾城和陸文生也看到了這情形,此刻也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