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耗竭,之前全憑一口氣強撐著抱著古悠然疾走了一夜而不停歇。
如今古悠然已經被魏岑接抱了過去。
且看到唐拓和魏岑,就知道他們的營地勢必肯定還在原地。
那也就是說,大師兄冷憂寒以一定也還在營地等著。
如此一來,古悠然的傷就算再重一些,大師兄也一定會有辦法的。
他自然可以徹底放心了。
這一放心之後,一直提著的一口氣也未免就難以堅持下來了。
腳步自然就越來越重了。
唐拓沒注意到這一點,他只是看著魏岑抱著古悠然越走越遠了之後,確認不會能聽到他們小聲一些的交談的情況下。
唐拓才猛地問,“老三,究竟怎麼回事?你去哪裡了?”
鄧傲卻沒有回答,唐拓忍不住用手輕推了他一下,“老三,我問你話——老三——”
誰知,話還沒問完,他就看到鄧傲的身子一斜就往地上倒去了。
連忙一手拽住他,“老三,你怎麼了?”
扣住腕脈,真氣一放一探,便忍不住面色一變,遂就嘆了口氣,“看來倒是我冤枉你了!”
說著,便要把真氣往他體內輸,卻被鄧傲推開拒絕了。
他有些吃力卻依舊堅持自己站直了身體。
“不用!”
“你還逞什麼強?真氣都透支到了這個地步了,而且還失血過多!實在不要我幫你的話,難不成你想暈倒在半路上,讓我把你給扛回去不成?”
鄧傲聞言,目光桀驁倔強地瞪著唐拓好一會兒。
發現唐拓的眼眸裡同樣都是固執和堅持後,便也放鬆緩和了幾分的不再拒絕他伸過來扶他的那隻手。
一股暖暖的氣流從掌心處透入體內,使得鄧傲已經快要冰冷僵硬了大半夜的身體,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絲活力。
“多謝!”
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好半天才吐出這麼兩個字。
顯然也是個不習慣於道謝的人,所以這句‘多謝’說的很是僵硬和彆扭。
“謝什麼,要說謝也是該謝謝你把古悠然給帶了回來,要是再不回來,魏小四那傢伙第一個就要發瘋了!”
唐拓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魏岑和她真的是——”
鄧傲有些艱澀地問了半句,就問不下去了。
唐拓是什麼人,如何會聽不懂他想問的是什麼?
頓時表情狐疑地看了一眼鄧傲,用微微驚愕地口吻反問,“她?你是說古悠然?”
“老三,你實話跟我說,這次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弄到這麼狼狽,而古悠然她那情況又是什麼人乾的?”
鄧傲一聽這話,就不吭聲了。
唐拓見他緊抿著唇角,分明不想說的樣子,也有些拿他沒辦法。
雖然肯定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但是作為如今唯一的清醒的知情人的鄧傲不開口,他難道還能去把昏迷了的古悠然給叫醒,讓她說清楚是誰害得她?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可以不問這個問題!”
“你不就想知道小四和古悠然是什麼關係嗎?沒錯,就是你腦子裡想的那種關係!”
唐拓這肯定的話語一出口,立即就感覺到他扶著的鄧傲的半邊身子頓時變得沉重了幾分。
且傳輸內力的手掌也狠狠地被握緊了幾分。
唐拓肯定若非這傢伙此刻太力弱了,不然的話,要是全盛時期,光是這一掌之力就夠把他的手掌捏碎了。
“老三,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別說我當師兄的沒告訴你,小四和古悠然的關係他們自己都已經認下了,我不管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總之,你要是想要搞破壞或者有什麼其他想法,你趁早給我停了!”
“不然的話,別怪我和你翻臉!”
鄧傲聞言,頓時低沉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是問我為什麼會容忍他們這樣的關係存在,還是問我為什麼不允許你去打破壞?”
唐拓說著,眼神有些悠遠地落到了已經快要看不見身影的魏岑他們的身上。
“理由就是我從來沒看到過小四這麼認真這麼執著,這麼不顧一切的在意一個人,甚至連他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理由就是我也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如同古悠然這女人這樣,如此的莽撞如此的直接,卻又透著無比的勇氣的直接就和我們以及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