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可是和你一起進來的呢。可還認得出來?”田田無非是想看看這個馨香如今是個什麼脾性。
“小姐說的是,五年了,奴婢從沒回府裡,府裡的人奴婢都認得不全。林媽媽要不是事先說了把馨香帶過來給小姐請安,奴婢還真看不出來呢。”馨藝捂著嘴輕笑,雙眼睜得老大的打量著馨香。
田田知道她這個樣子,不過是演戲罷了,該看的她都看了,不過也不出聲制止她。
“小姐,我發現馨香不一樣了。”馨藝一本正經的說著,“變得漂亮了,嘻嘻,是不是因為嫁人的緣故?”
馨香整張臉通紅,有些侷促不安。
田田不禁笑道:“你這丫頭真真是不害羞,可是想嫁人了,要不小姐給你物色一個?”看她滿臉通紅,田田不厚道的大笑,“方路家的,你不用理她,這丫頭在鄉下野了,說話都不經大腦咯。”
馨香笑著搖頭,“可不是,奴婢都羞紅了臉。奴婢如今已是成了家,相公的朋友還是很多的,要不奴婢給馨藝姑娘介紹一個?”
田田似笑非笑的看著馨藝,“呵呵,還是算了。這丫頭懂我心,習慣了她伺候,等過一兩年在給她物色一個好人家。”
馨藝感動的看著小姐,小姐一直對她都這麼好,雖然這五年的時間之見過幾次面,而且都是小姐偷偷的跑下山來的。
馨香則是有些羨慕,不過也只是羨慕而已,如今她男人是府裡管倉庫的,她又是在廚房,日子過得也不錯。
這樣溫情的氣氛突然被一聲聲的尖叫聲給打破了。
“小姐,你繞了我吧!奴婢只是生病了才如此的,小姐,小姐,求求你繞了我吧。”
“胡說個什麼話,小姐好心的請了個大夫為你治病,鬼哭狼嚎個什麼。”林媽媽的聲音響起。
“林媽媽,你與小姐說說,奴婢的病已經好了,奴婢今天就可以服侍小姐,奴婢求您了。”苦苦的哀求聲音,夾雜著哭泣聲。
“柳夏姑娘,不是老奴說你,你一個比三小姐還嬌弱的丫鬟,小姐沒有打發你已是開天恩了。這不,讓管家的為你請個大夫,你倒好,嚷嚷個什麼勁,讓人看見了,還以為三小姐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呢。”林媽媽可不吃她這一套,不過是一個手段粗糙的野心勃勃的賤婢罷了,小姐都還沒確定出嫁的日期,她倒好,已是想打壓小姐飛上枝頭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的。
柳夏現在心裡後悔的要死,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應該小氣的計較小姐的不搭理,“林媽媽,奴婢可是夫人派來的,小姐要打發我,可還得問夫人意見呢。你們憑什麼打發我?”
林媽媽嘴角一揚,笑道:“誒喲喲,我說柳夏姑娘,你魔怔了吧?小姐不過是讓你去養病而已,咋的就變成了打發你出去了?難道柳夏姑娘看不起三小姐,這是要親自挑撥離間夫人與小姐的娘倆的感情?也是,三小姐剛回府裡,就被一些自以為是的下人下了馬威,不知道還以為,三小姐不過是個丫鬟呢。”
柳夏氣的滿臉青筋,可是林媽媽說的話,她沒有什麼可辨的,只能臉色發青的瞪著眼前嘲笑她的林媽媽。
田田看了一會兒,示意身邊的馨藝過去請她們到堂屋問話。
馨香有些躊躇,這樣的事情可不是她能看到的,“三小姐,奴婢廚房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說的什麼話,廚房的人多,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我們主僕多年未見,自是由很多話要說。你要是不放心,我讓柳豔去廚房說一聲,想來我的這點要求她們還是給我面子的。”田田不捨的拉著她的手說,開玩笑,你要是走了,我找誰去當見證。
馨香沒有辦法只好點頭同意,心裡七上八下的。跟在三小姐的身後進了堂屋。
柳夏已是跪了一刻鐘,可是沒人叫她起來,只好拿著可憐的眼神直射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三小姐。
柳豔和柳書兩人有些拘謹的站在柳夏的左右,冷汗直流,三小姐雖不會發作她們兩個,可是現下也不好過。
林媽媽站在田田的身邊,一五一十的把柳夏無理取鬧的事說了出來,末了還說了一句,“老奴想著,是不是柳夏衝了撞,夫人為小姐選的丫鬟定是脾性好,手腳伶俐,老實安分的。要不回稟夫人,把她送到寶靈寺,做一場法事,見好了,就打發個牙婆子賣了出去,要是不見好,就留在寶靈寺,田府也不差這麼一口人的飯。小姐,你看呢?”
田田滿臉感激,“還是林媽媽考慮的周到,我一剛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難免有些手忙腳亂。再說了,如果因為我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