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想勾引主子,被我趕出去了,希望給你提個醒,對一些齷齪的事,或是不該有的念頭,一旦被我發現,我會毫不留情的趕你出府。記住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明白了,說了一大堆,這句話才是她真正想表達的意思吧。她怕下邊的人色誘費揚古嗎?看來她對費揚古很沒有安全感嘛!聽秋蓉說府裡很少有聽到他們夫妻吵架,相互之間也是客客氣氣的,坐在一起吃飯談的多是家事,感覺似乎少了些融洽的氣氛。
壞小子探聽秘情:這裡面的事我懂!
我從後院剪了幾根花枝插在花瓶裡擺到膳廳。剛擺弄好花瓶,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著三不著四的響起來,“喲嗬,收拾得挺乾淨呀,費兄果然是冶家有方啊。趕哪兒天讓費兄也幫我調教調教下人,我府上那幫丫頭一個比一個蠢,哪比得這裡的丫頭機靈!”
咦?這不是巴爾泰嗎?我回頭一看,只見他坐在桌旁,手裡捏著花生米正一個個往嘴裡扔,仍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當他的視線朝這邊掃來,我馬上回過頭捧起空花瓶離開,還是不要跟他搭話的好。要出門時恰好跟費祥打一照面,“婉兒,原來你在這兒呀,剛才廚房給我端了一盤點心,我不愛吃甜的,賞給你了。”
“謝二爺賞!”我眉花眼笑的行禮。
屋裡的巴爾泰好奇的朝我看來,眼珠子登時直了,衝我努了努嘴討好的問費祥,“你幾時換了新丫頭,挺標緻呀!那啥,送給我如何?”
費祥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少來,別不三不四的!”
巴爾泰嘿嘿笑,“開個玩笑嘛,難得見你心情好,肯定是有人伺候得美了,這裡面的事我懂!”巴爾泰賊賊的笑,暖昧的眼神直朝我上下打量,這個壞小子八成以為我跟費祥有一腿吧,真是什麼人什麼念頭啊!
“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費祥把眼一瞪。
巴爾泰反而更得意了,“哎,你是什麼德性我會不清楚?自打蓉兒沒了你哪天不是臭著一張臉,今兒我咱瞧著你哪裡都不一樣了,瞧瞧,衣服也利索了,眼裡眉間都透著一股子美勁兒,我說,這可不是裝出來的呀。我說的對不對?老實交待吧,有了新貨色感覺不一樣吧?”
就在巴爾泰跟費祥打趣的時候,偏巧齊格兒要進門,聽到他們的對話,齊格兒不由停下了腳步,臉上洋溢的笑也變得有些異樣直朝我瞅來,眼神間閃爍著幾分疑色。
我垂眉順眼的候在旁邊,心裡卻暗暗叫苦,這個壞小子什麼話不好話,偏偏說這些沒用的諢話,齊格兒可是最忌諱這些的了。
為什麼獨對他的東西上心?
齊格兒用帕子沾了沾嘴角,不悅地掃了我一眼,“虎子那邊忙不過來,你去看看。”她想把我打發走,我屈膝稱是馬上退了出來。
虎子正在馬廄料理客人們的馬匹,這裡地處離府門不遠的一角偏僻角落,可以遠離開府裡的丫頭下人們的閒言碎語,我樂得自在的在馬房裡走來走去,伸手拍拍費祥的坐騎。
虎子見我來了,高興的跟我邀功:“姐,那是費祥的馬,我天天都有給它刷洗,帶它出去跑跑呢。我會把它伺候得好好的!不錯吧!”
這小子想讓我表揚他吧?我笑:“幹嘛對它這麼好,它可不會領情哦。”
虎子嘿嘿笑:“你領情就成了,這叫愛屋及烏嘛,費祥的東西我當然要好好照顧了!”
我們正打趣聊天完全沒有留意到門口湧進來一群人,冷不丁的,一個低沉略沙的聲音插入進來,淡淡問道:“是麼,為什麼獨對他的東西這麼上心呢?”
我正撫摸著費祥的馬,聽到這句話,心頭猛地咯噔一下,繼而心臟突突的狂跳起來,費揚古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真是不當心不行啊!
旁邊傳來虎子的問好聲,“爵爺好,這裡的每匹馬我都有細心照料,您放心吧!”
扭頭看去,只見費揚古端坐在高頭大馬上正扭臉看著這邊,看樣子是剛剛經過這裡臨時停了下來。往常都是他直接到正門,然後由下人把馬牽過來交給虎子,誰知他竟然直接停在這兒。
費揚古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張英和裕親王我是認識的,裕親王一臉意外的衝我上下打量,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張英在旁邊笑:“怪不得都說爵爺冶家有方,看來突然抽查這一招很管用。”此刻,費揚古居高臨下的掃著虎子,被他瞅得有些不安,縮了縮脖子扭頭朝我看來,費揚古順著他的視線也朝我望來。
我整(www。3uww。com)理了下混亂的心情,定了定神,原地行禮:“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