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要為臣女做主,今天下午,臣女可是一直和智慧妹妹呆在一起的,您若是不信,可以問智慧妹妹。”
說完,眼神還看向了秦智慧。
秦智慧聽了這話,忙點頭道:“靜蓉姐姐說得不錯,臣女和秀娟姐姐以及靜蓉姐姐雖然關係並沒有熱絡到如同親姐妹那般,但是卻也並無嫌隙,我們並沒有要害秀娟姐姐的動機啊。何況,今日下午,臣女和靜蓉姐姐一直在花園裡一起聊天,做女紅,根本就不知道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來,這兩個人是對方相互的時間證人。
除非這件事情是兩人一同做的,否則對方不可能會替對方隱瞞。
這樣一來,似乎最大的嫌疑又再次落在了柳如茵的身上。
她再次將視線落在柳如茵身上,只見她表情依舊是驕傲,但是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擔憂。
是的,現在似乎所有的疑點都落在她身上了。
就在氣氛有些僵持之際,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旺盛手裡託著個盤子,盤子內放著一張白紙,白紙上還
沾著些許的鮮血,從門外走了進來。
“娘娘,找到了。”旺生說著,將托盤遞到向景景面前,繼續道:“是在如茵小主的房間內找到的。”
向景景看了一眼白紙上面寫著的幾個大字,然後問道:“可是核對過?”
旺生點頭道:“已經核對過了,確實是秀娟小主的生辰八字。”
向景景於是將那紙條扔到柳如茵面前,厲聲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如茵聞言,忙撿起那字條一看,臉色已經是一片慌亂:“這……不……不是我做的,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為何會在你房間裡找到寫著秀娟生辰八字的字條?難道這上面不是你的字跡?”向景景再次問道。
“是,這字條確實是我所寫,但……”柳如茵表情慌張的看向門外,道:“我沒有做那個布娃娃,你別想汙衊我。”
向景景聽到她這麼一說,知道這個嫌疑,她是無法洗清了,於是下令道:“來人,將柳如茵先帶下去,看管起
來,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柳如茵一聽到向景景打算將自己關起來了,她立刻急了,尖聲道:“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柳國公家的小姐,太后是我姑媽……”
向景景則看著她道:“天子方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更遑論你只是一個外戚?”
說完便手一揮,命人將她帶了下去。
暫時處理完這件事情,她覺得思緒有些亂,便起駕回敬坤宮去。
一路上,玉蘭還一臉好奇的問道:“娘娘,這件事難道真的是如茵小主做的?沒想到她這麼沒有頭腦,真的當這皇宮是他們柳國公府嗎?怎可由得她如此亂來?”
向景景則一臉沉重的搖了搖頭:“柳如茵頭腦雖然簡單,但是也不可能會笨到做了壞事還留下把柄等人抓的地步。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怕只怕是有心人想借刀殺人,跟蔣秀娟比起來,柳如茵在宮裡的囂張跋扈已經幾乎是人盡皆知了,或許她自己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都不自知。柳家不知是怎麼放心將這麼個草包女兒送進宮的……”
“娘娘這麼一說,奴婢也覺得奇怪呢,就是奴婢這麼笨的人,也不會蠢到做壞事還留個尾巴等人來抓啊。只是,如茵小主不是承認了,那紙上的生辰八字確實是她寫的嗎?”玉蘭依舊是無法理解的道。
“或許正是因為有人看到她寫了那生辰八字,所以才動了這個借刀殺人的心思。就像柳如茵自己說的,她那種性格的人,怎會用這種巫蠱娃娃不痛不癢的方式來對付蔣秀娟呢?”向景景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看向玉蘭道:“你現在馬上回儲秀宮去,把君婥叫到敬坤宮來,我有事情要問她。”。“娘娘覺得君婥小主會知道些什麼?”玉蘭眼睛一亮,問道。
向景景點了點頭:“君婥為人聰明,且心細如塵,或許她發現了什麼也說不定。”
玉蘭立刻應聲,便轉身又折回儲秀宮去。
向景景則領著旺生,一路往前,回到了敬坤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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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身影
待玉蘭領著盧君綽來到敬坤宮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候。舒歟珧畱
向景景讓旺生先傳膳,與盧君婥共進了晚餐,方才讓她去內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