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只能嚥下。
他的話讓向景景眼睛頓時一閃,旺生也猛然抬起頭,與向景景的視線一對,似乎兩人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沒錯,她就是想讓我去送死。”向景景說著,臉色變得一片冷峻。
旺生說道:“太后不想讓皇上參加狩獵大會,但是因為攝政王的原因,卻不得不答應,所以太后才想讓皇后您來當這顆棋子,攝政王肯定不會貿然的對皇上不利,但如果皇后在獵場出現任何意外,這筆賬肯定是要算到攝政王頭上的,到時候太后一個護駕不力的罪名,攝政王可能就……”
“她的盤算可真是清楚。”向景景冷笑一聲,眼神變得無比清冷。
小雨子聽他們這麼一分析,更是急壞了:“這可怎麼辦?可不能讓太后的陰謀得逞了。皇后您不能有事啊。不如到時候稱病吧。”
向景景卻搖頭:“病?且不說我現在沒病,就算有病,你以為能擋得住她送我去獵場?”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這一關闖不過去了?”小雨子聞言,有些絕望的道。
“闖不過去也要闖,我已經冤枉的死過一次,決不要再白白死第二次。”向景景低聲說道,接著,又沉吟了片刻,然後吩咐面前的旺生和小雨子道:“你們去給我準備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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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
當接駕的鳳鸞車停在敬坤宮門口時,身穿皇后禮服的向景景被簇擁上了鸞車。
利器
鮮黃的旗幟,整齊的隊伍,華麗的儀仗,無一不透露出皇族尊嚴。
隊伍出了皇城四個時辰之後,停下來在城郊六十里地的靖水河邊休息,身穿精幹武士裝的小皇帝就大搖大擺的爬上了向景景的車,鑽進車廂,直接朝正坐在車中飲茶的向景景撲過去,將她撲了個正著,茶水灑了一身。
小春子連忙上前將小皇帝扶了起來,又拿出帕子替向景景擦了擦身上的水,這才退到一邊。
這次向景景出門沒有帶上玉蘭,主要是因為此行太兇險,玉蘭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