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現在他們倆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突然停止了吻她,抬起頭,眼神深深的看著她,似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皇叔從來都是這麼任性嗎?”她怒瞪著他,語氣中全是嘲諷。
“任性?”鳳君灝狹長的鳳目微微一揚,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第一次有人這樣評價本王,皇后果然跟別人不一樣。”
“本宮不知道,原來皇叔竟然有這種特殊愛好,***的滋味,很好麼?”向景景冷冷的看著他,打不過他,也爭不過他,只能用言語來刺激他。
原本以為鳳君灝聽到這樣的話,應該會動怒。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個詞。
但是沒想到,他眸中的笑意卻變得更深了:“本王如果告訴皇后,這***的滋味還不賴,皇后會高興點麼?”
靠,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向景景再次發現了,這個表面看起來如天神般不可侵犯的攝政王,竟然會這麼無恥。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自己內心那股想撕碎他那張笑臉的衝動,她突然嫵媚一笑,纖長的手指稍稍抬起,輕輕滑過他的臉龐,一直延伸到他的脖子,像是在挑/逗他一般,揚著眉毛道:“皇叔這樣對本宮,若是被皇上和太后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鳳君灝卻彷彿是吃定了她一般:“本王以為,太后和皇上應該會更加好奇,皇后為何會出現在本王的別院。”
什麼?
他的別院?
原來,這個地方竟然是他的別院。
向景景表情瞬間一冷,側著臉,怒視著他:“你到底是想怎麼樣?這樣對我,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說好處麼?”鳳君灝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袍子,一臉雲淡風輕的道:“這個本王倒是沒有想過,本王只知道,做這些事情還蠻開心的。”
開心。。。
他竟然僅僅只是為了覺得這樣做開心。。。
向景景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冰冷的眼神像是利劍一般直視著他的眼睛:“皇叔真的覺得將他人的命運握在自己手中的滋味很好玩麼?”
鳳君灝卻轉過身,背對著她,淡淡的道:“本王對他人的命運沒有半點興趣。”
“那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向景景有些崩潰了。
她記得上輩子她並不欠誰什麼東西啊?為什麼這輩子老天爺要派這麼個冤家來對付她?
難道還嫌她在古代的日子過得不夠悲催嗎?
“時候不早了,皇后還是早點歇息吧。”鳳君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淡的扔下這麼一句話,抬腳往門外走去。
向景景聞言,立刻起身,追了上去:“我要回宮。”
鳳君灝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出門之後,便將門關上,無論向景景怎麼拉門,推門,卻始終無法將那緊閉的房門開啟。
所以,她這算是被軟禁了嗎?
想到這一點,向景景不禁有些絕望。
她是偷偷溜出皇宮的,旺生和玉蘭只以為她出來處理丁順翱的案子,並不知道她被鳳君灝帶到他的別院來了。
眼下回宮的時間早已過去,她卻遲遲沒有出現,旺生和玉蘭一定是急瘋了。
怎麼辦?
她該怎麼辦?
鳳君灝做任何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如果他就這樣不放她走了,誰能來把她救出去?
想到這個可能性,向景景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不會的,不會的,鳳君灝不會是想要一直軟禁她的。
不管怎麼說,她對鳳君灝應該還是能起到一點作用的,鳳君灝沒理由放著她一顆這麼好的棋子不用,而將她禁錮在這裡。
他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啊。
向景景拼命的安慰著自己,心情也瞬間冷靜下來。
回想起之前鳳君灝對她的種種行為,一時間,她竟然有些疑惑了。
想起他剛剛的那個吻,她又不自覺的面紅耳熱起來。
像鳳君灝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
為什麼偏偏要對她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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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朕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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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懿宮中,太后尚未歇息。
她靠坐在暖榻上,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