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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變得有些疑惑:“哀家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只是有件事情哀家想不通。”

向景景聞言,內心一顫,知道太后的母慈子孝已經演完了,接下來就是正題了,於是恭順道:“母后心中有什麼疑問,但說無妨,臣妾定是知無不言。”

太后點了點頭,目光靜靜的看著向景景,凝視了幾秒之後,才緩緩開口道:“哀家聽說,這麼些年,你的宮裡從來沒讓內務府送過花木過去?濉”

向景景聽她問起這事兒,心中微微一鬆,臉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回母后話,這些年,因臣妾宮裡的那些花木長得極好,固沒有讓內務府新進。”

太后聽了她的解釋,淡淡的挑眉:“哦?這就奇了怪了,整個皇宮,哪一處不是每年春天得重新移種花苗過來,為何獨獨你的敬坤宮卻不需要呢?這裡面,又是什麼道理呢?”

向景景搖了搖頭,一臉疑惑道:“這個臣妾就當真不知了。鈔”

“是真不知,還是知道了卻不敢說啊?”太后的表情猛然一厲,完全不復之前那慈祥的模樣,帶著某種強大的壓迫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向景景問道。

向景景嚇得立刻從暖榻上站了起來,連連後退幾步,跪在了地上,額頭貼著地磚道:“母后恕罪,臣妾是真的不知。臣妾也沒有讓人特別照料那些花木,全是由花匠們打理的,這裡面有什麼問題,臣妾不得而知啊。”

太后見她嚇成這幅模樣,表情頓了頓,換了個道:“你先起來吧,瞧你這副模樣,你這樣子,哪裡還像個皇后啊。”

向景景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道:“母后教訓得是,臣妾今後當自省。”

太后卻擺擺手:“行了,你這性子,估計一輩子也就這樣兒了。過來,坐下吧。”

向景景有些猶豫,不敢上前,但是看到太后那威嚴的表情,卻又明顯不敢拒絕,只能小心的抬著腳,復又坐在了暖榻上。

此時,門外傳來吳炳言的聲音:“啟稟太后,內務府總管朱世友帶到。”

“讓他進來。”太后面無表情的道。

沒多久,便看到一個身穿官服的五十來歲老頭出現在太后面前。

“微臣朱世友參見太后,皇后娘娘,太后萬福,皇后娘娘金安。”朱世友進屋之後,看到暖榻上坐著的兩人,連忙行禮道。

太后卻沒有讓他平身,只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問道:“朱總管,你可知哀家叫你來所為何事啊?”

朱總管見太后不讓自己起身,又看到皇后在這裡,隱隱猜到了可能是跟那些花苗有關,但是他卻不敢不打自招,於是只能裝不知道:“太后恕罪,微臣愚鈍,不知太后召見微臣所謂何事。”

太后臉上卻露出一絲冷笑,“你不知道?那哀家就讓皇后來告訴你。”

說著,看向向景景道:“皇后,你告訴朱總管,哀家為何事讓他來的。”

向景景表情一愣,她當然知道太后讓朱總管來,就是想搞清楚那些每年夏天死掉的花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只是,這個時候,她卻也不想表現得太聰明,於是故意一臉小心的試著問道:“太后是想知道,為何敬坤宮的花苗能活著到現在,是不是那些花匠與宮裡其他花匠有什麼不一樣?”

說著,又看向太后,請示道:“母后,您是這意思嗎?”

太后懶懶的看了向景景一眼,跟著又轉過頭,一臉嚴厲的看向朱世友,問道:“剛剛皇后的話你聽清楚了?這個問題如果你解釋不清楚,今天就別想回家吃晚飯了。”

朱世友聞言,臉色頓時嚇得慘白,隆冬季節,他的額頭卻冒出豆大的汗珠。

連連磕了幾個響頭,朱世友才戰戰兢兢的答道:“回太后話,這……這件事……這件事可能要問柳國公,他可能比較清楚。”

太后一聽這話,表情瞬間變得難看:“這件事情與柳國公何干?”

向景景在一旁聽著,也嚇了一跳。

柳國公不是別人,正是太后柳鬱的兄長柳成德,目前靖宇除了皇上太后和攝政王之外,最威風的人物。

之前向景景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宮裡沒人敢提,也沒人敢上奏。

太后是因為不懂種植花木,所以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但是這宮裡的其他人肯定是知道這裡面有貓膩,但是一直沒人敢說,那就證明這內務府的背後,定然是有個大

人物在撐腰。

如今沒想到,這個背後的大人物,竟然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