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周生財極好美色,她墊了墊自己手中的那塊碧綠色玉佩,笑道,“小女手中尚有他人贈送寶玉一塊,因近日手中用銀子緊張,小女便決定來將其玉當掉,以圖收些資金回來,喊公子停停,只因小女想讓公子等小女當了銀子,再行事。”
見青鸞笑容甜美,周生財更是兩眼成了大紅花,如此美人,豈有放過的道理,他眯眯眼著笑道,“姑娘的要求,在下自是會允許的。”
“那小女便先行謝過公子了,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日後有機會定當做牛做馬的來回報。”青鸞彎了身,並沒有人看到她眸中一閃而過的精精亮。
“姑娘說的哪裡話,在下又豈捨得讓姑娘如此妙人做牛做馬呢,在下定是要好酒好菜的養著姑娘的。”周生財的目光已經露出了色慾。
人群中有人遺憾的搖搖頭,“這麼漂亮的姑娘怕是要落入周生財這小霸王的手上了,可惜啊……”
段景遇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了青鸞的一些想法,對於盈雪的焦急,他則是抿著唇淺笑,只等著該他出場的時候再出聲。
青鸞將玉佩遞到了任肅天手上,微不可查的朝其使了個眼色,她開口,“任老爺還請給小女看看此玉能當上多少銀子?”
那個眼神的意思是,讓任肅天假裝不認識,玉的成色實話實說便可。
任肅天接過玉佩,放在掌中細細觀看,還沒看上一兩秒鐘,他便開口道,“此玉模樣雖長的剔透,但卻是凡品,並不值多少銀兩。”
青鸞臉上出現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顯然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不可然,當初贈我玉之人曾說過,此玉價值萬金,他不可能騙我,定是掌櫃的看花了眼。”
任肅天再度細細看了兩眼,得出的答案還是如此,他皺皺眉,此玉也就幾文錢的東西,哪裡值什麼萬金,但他猜到青鸞既然這麼說定有她自己的用意,他便只配合著,“姑娘,老夫從不說假話,此玉也就幾文錢的銀子便能買到,怕是贈你玉之人對你信口開了河。”
“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說過此玉價值萬金的,他不可能會騙我……”青鸞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本是笑顏喜開的模樣也染上了愁緒,直看的周生財心裡也跟著糾了起來。
如此美人,又怎麼能讓她流淚、傷心呢?
扇子一收,敲打著手心,他狂妄的開口,“任老爺,這姑娘說此玉值萬金便值萬金,你哪來的那麼多費話?”
任肅天臉色難看,但還是直言說道,“此玉價值並不值萬金,老朽又怎能信口開下這個海口,這豈不是做了賠本生意嗎?”
“周公子……”後面的那個“子”字被拖的老長,也將周生財的心給拖軟了。
不就是錢的問題嗎?周生財一笑,“本公子說此玉值萬金便值萬金。”見著任肅天還有話說的樣子,他立馬一搖扇子,“任記當鋪打碎了的玉觀音,按規矩你得賠上十萬五千兩白銀,現在本公子不要你賠便是了。”
“這……”十萬兩跟萬金的差距還是很大的,任肅天還是應呈不下來。
“多謝周公子。”
看著美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周生財只覺得自己的內心澍漲的厲害,也覺得自己將這事兒攔下來是對極了的。
接收到青鸞的眼神,任肅天無可奈何的露出一個苦笑,“周公子說值萬金便值萬金,還請周公子記著你適才所說的話,那打碎的玉觀音同任記當鋪再沒絲毫關係。”
見著美人的喜笑顏開,周生財做出一副自命風流的模樣,高高昂著頭,“那自是當然的,本公子向來有話說話,既然是說出去的話自是沒有反悔的道理,玉觀音再同任記當鋪無絲毫關係。”
聽到周生財的話,任肅天等人撥出了一口氣,青鸞也跟著露出一個彎彎的笑容提醒到,“口說無憑,任老爺,還是白紙黑字來的確保些。”
任肅天一愣,然後眸子閃亮,對於周生財這種小霸王來說,有口無憑,到時事情照樣對他們不利,便吩咐一旁的掌櫃道,“去取筆墨紙硯來。”
很快的,筆墨紙硯拿過來了,任肅天寫了三份字據,青鸞、任肅天、周生財三人各執一份,三人分別在上面簽下了大名,青鸞更是拿了字據給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觀看。
字據上寫明,周生財以玉觀音的十萬零五百兩的白銀,抵押容青鸞的碧玉玉佩,摔壞玉觀音一事同任記當鋪再無絲毫瓜隔,碧玉玉佩還給其主人。
得到周生財的大聲回答,任記當鋪一事算是解決了,但這周生財的可惡行為似乎沒有那麼輕易能放過呢。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