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慶你見過咱們這個主母,你說說。呔,雞屁股留給我!雞脖子給你。”寶慶用雞脖子換了珍慶手裡的雞屁股。
“珍慶你說。”珠慶一張娃娃臉好奇的看向珍慶。
珍慶嘿嘿一聲笑,道:“依著我逛青樓的多年經驗。”
“啊呸!就你還多年經驗。有事說事,廢話少說。”珠慶啐了珍慶一口。
“噁心死我了,這雞脖子沾了你口水還怎麼吃。”珍慶把雞脖子扔進盤子裡,咂摸下嘴道:“簡單點啊,那就是水仙兒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像咱們主母。不過,依著我的眼光,就是像,也不過是形似而神不似,那個水仙兒一雙眼睛裡盡是媚俗。就咱主子那樣的閱盡千帆,哪裡看不出。”至於奉珠眼睛裡有什麼,他可不知道,他若知道了,離死也不遠了。
“讓你們說的,我怎麼覺得這個主母跟蘇妲己再世似的。”珠慶咕噥道。
“呸!你才蘇妲己再世呢。”這個時候綠琴正領著錦畫、彩棋、青書過來,聽見珠慶這句,彩棋登時就三步就兩步上來啐了珠慶一口。
“你這個小娘子好生無理取鬧!”珠慶猛的站起來用袖子擦臉,惱怒的指著彩棋。
“好了,彩棋。我們來是有正事。”綠琴拉住彩棋。
“四位娘子好啊,呵呵。”寶慶忙放下手上雞腿,起身,趕緊用帕子擦擦嘴,擦擦手。
綠琴欠身行禮,壓下心中焦急,便問:“還不見出來?”
寶慶嘆口氣,無奈的指著那扇依舊緊閉的墨綠大門。拱手道:“不僅你們急,我們也急。”
瞧著這四個嫋娜多姿的丫頭,珍慶也忙整頓儀容,拱手問候。
錦畫、青書欠身回禮。
彩棋正瞪著珠慶,沒工夫搭理旁人。
“你是什麼人,怎麼出現在我們家裡,還胡說八道編排我們娘子。”彩棋指著珠慶道。
“寶慶,這是誰,哪裡來的小娘子,如此潑辣。”珠慶一張娃娃臉憤怒道。
“這四位都是主母的貼身侍婢。這二位都是我們主子的管家。”寶慶笑著一一介紹。
“那就只能再等等了。”錦畫和綠琴對視一眼。
“也只能如此了。”綠琴無奈道。
這時門上小僮來報說有主母好友前來探望。
寶慶一齜牙,擺手道:“請她們先回去吧。就說主子、主母洞房花燭夜還沒完呢。”
主院中的這對主子卻似乎是完全忘記了雜人雜事,院中無人,那是想如何胡鬧便如何胡鬧。
白天睡覺,晚上纏綿,可是黑白顛倒,晝夜不分了。
這日黃昏,奉珠洗漱完了,深覺久不見太陽,身上懶洋洋無力,便自臥室中出來,在院中,木槿花下散步。
瞧著晚霞滿天,落英繽紛的美景,她只覺身在仙境中,幸福的都要飛起來了。
一架鞦韆索從木槿花粗壯的枝幹上垂下,奉珠坐在上面,慢慢的蕩起來。
李姬陽從大廳裡走出來,見奉珠正閉目含笑深嗅花香,他靜靜的看著她,彷彿看一生一世都看不夠一樣。
“不準看了。”奉珠感覺到他的目光,羞惱的捂住臉。
“夫人這可就是真的難為我了。”
他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墨色的長袍,繫帶垂著,敞開著胸膛,在奉珠身後站定,慢慢推著她盪鞦韆。
“我要被你害死了。”奉珠轉臉哀怨的看著李姬陽。
“怎麼說?”他佯作不知。
“我們膩在一起幾天了,我怎麼還有臉出去啊。”奉珠一想到要面對外面人的取笑,就忍不住臉紅。
“既然如此,就再多呆幾日又何妨。”他也坐上鞦韆,攬著奉珠的腰道。
“可以嗎?”
“自然。”
奉珠雙手放開繩子,只伸手抱了他的腰,賴在他的身上,瞧著他的眼睛,嘴角含笑,道:“感覺日子過的好快,雖然混混沌沌的數不清已經過去了幾個日夜,但是卻不想就此結束。”
奉珠枕在他的肩膀上,歡快道:“這便是山中只數日,世上已千年。”
他感染了她的快樂,便生出遐思,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悄悄說著壞主意。
奉珠偷偷打量一下這個鞦韆索,羞的連忙搖頭,死活不答應。
“唉……真是可惜,曾經有一個那誰,身段窈窕,柔若無骨,手段真是讓人至今難忘,有一次,在這鞦韆上……”
“閉嘴!我也可以!”奉珠被激起豪情壯志,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