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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緊緊黏貼在身上,好生不舒服。

“就你們嬌氣,看我還是活蹦亂跳的,汗也沒怎麼出。”永安瞥瞥嘴,不屑的瞭著奉珠。

奉珠不理她,她就是那種越是理她,她越是得意的人,乾脆漠視之。

“我看你這樣出去可不好,還是借了地方洗浴一番,換一身乾淨的衣裳吧。”奉珠見裴飛燕薄衫浸溼,白肌隱露,如此道。

“誰管我呢,你看他們自顧自玩的酣暢,一個宮婢都看不到。”裴飛燕由於肥胖擠在一起的小眼往韓王那裡看了看,並狠狠的瞪了幾眼在韓王面前跳舞的貴女。

奉珠順著裴飛燕的目光看過去,不禁嘲諷一笑:“韓王的長相可真是吸引人呢,裴飛燕你說是不是,我勸你還是儘早打消了念頭吧,就你這樣的,他是不屑一顧的。”

“你長的好呀,為了得到韓王的青睞不惜拋卻女子矜持,自己貶低自己做出那等丟醜的事,哼,活該你毀了自己名聲!”裴飛燕被人戳中心事,當即炸了毛諷刺回來。

“別跟我提那件事,往後誰提我跟誰沒完。不識好人心,你就作死吧,我懶得管你。”奉珠摔下臉子,當即拉了綠琴想走人,回去沐浴更衣,不再理會裴飛燕。

裴飛燕張張嘴,似乎覺得自己戳人家傷疤不厚道,一時訕訕然不快活,慢騰騰的也隨在奉珠身後,打算回家去。

“娘子,咱走了還回來嗎?”阿奴竄到奉珠身邊討好的問。

“不回了,跳一下舞不要緊,弄得我腰痠背痛,以後再也不跳了。”

“娘子您和永安縣主是一時興起節奏跳太快了,咱們在下面看的拍掌叫好,興奮激動,可苦了你們了,今夜回去奴婢給您捏捏,要不然得有好幾天身上痠疼呢。”錦畫攙著奉珠另一條胳膊道。

“那、那娘子咱們去東市耍耍吧,今天沒有宵禁,東市肯定很熱鬧,奴婢好想吃白白軟軟的大芋頭哦,沾了糖吃就更好了。”阿奴咂咂嘴,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死丫頭,攛掇著娘子不著家呢。找打。”綠琴見奉珠意動,趕緊揚手欲打,讓阿奴不要再胡說。

阿奴嚇的一把抱住奉珠的腿,跪在地上求饒,“好姐姐,阿奴再也不敢了,娘子饒了阿奴這一回吧,阿奴就是想念阿孃了,以前阿孃在的時候,我和阿孃就是靠賣這個維持生計的,每回賣不完的大芋頭,阿孃都給阿奴買一點糖末回家沾著吃,可好吃了,阿奴想阿孃,嗚嗚,要阿孃。”抱著奉珠腿哭的劉備似的。

哭的奉珠心軟軟又酸酸,一時感同身受,拉著阿奴道:“讓你說的我也想吃了,咱去東市裡逛逛去,真有你說的那麼好吃,我重重賞你就是,哎呀,你別把鼻涕抹我裙子上了,髒丫頭快起來。”

“娘子最好了,嘿嘿。”阿奴興奮的直拍掌。

綠琴沒好氣的瞪了阿奴一眼。

“彩棋,你去告訴元娘一聲,問她去不去,我想她一定會和我一起去,她最愛熱鬧了。”

“娘子你最好了,自知道今日佛誕,奴婢其實早有這想法了,只是不敢攛掇娘子,這個阿奴可是沒白疼她,小丫頭真知道咱們姐妹的心。”彩棋說笑完,領命自去了。

“錦畫你找個僕人回家報信,就說今夜咱們在牡丹園休息,明早回府。”

“是的,娘子。”錦畫領命去了。

“請留步,是房娘子嗎?奴婢這廂有禮了。”一個奴婢蹲身行禮,攔了奉珠的去路。

“你是?”

火紅的燈籠只照了這婢女的半邊臉,但見她行的是宮中禮節,只以為是哪位公主身邊的宮女,奉珠禮貌的欠身回禮。

“奴婢是長樂公主身邊的宮女,我們公主說了,見您和永安縣主舞跳的實在是好,但也定是渾身出汗,黏膩不舒爽,現派了奴婢來請房娘子去後面一處屋舍沐浴更衣。”

“勞公主掛念。”奉珠不疑有他,只因長樂乃長孫皇后長女,最是得了長孫皇后的真傳,善解人意,待人寬厚有禮,她觀察入微,自是想到她們的囧狀的。

奉珠想了想,從杏園回牡丹園,還有好大一段路呢,此刻身上滿是汗膩,待登了車讓風一吹最是容易得病,她最討厭喝藥,還是順了公主的好意為上。

遂行禮道:“有勞,請前面帶路吧。”

“也請了永安嗎,要不要等一等她。”奉珠問。

宮婢答:“請了,公主遣了我們兩個過來的,奴婢來請您,另一個去請永安縣主。”

跟在奉珠身後的裴飛燕不平起來,當即拉住這個宮婢道:“難道公主只看見了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