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將自己親戚塞到府裡來,你這個讓家宅不寧的罪魁禍首,讓我如何還要尊敬,你閉嘴!”見杜氏又要爭吵,奉珠提高音量呵斥了一聲,接著又道:“我大哥沒休了你,你就依然是我嫂子,我也不能怎麼了你,你且等著吧,阿孃待會兒送走了客人就來處置你。”
“你滾,滾出去!”杜氏知道自己事蹟敗露,恐慌忙亂,站起來就想去推搡奉珠。
奉珠見她這般狗急跳牆模樣,忙退後幾步,退出杜氏的臥房。
“最多就是禁你的足,罰你朝佛經,不讓你見寧淑罷了,你這般又是為何?過幾個月,你反省好了,就能自在了,如何要這般兇惡。”
杜氏聽了奉珠的話,卻哭笑嘲諷,朝奉珠吼道:“你懂什麼!你從小就生活在蜜罐子裡,就算犯了錯撒個嬌,哭兩聲,就有人心疼你,而我呢,我卻要小心翼翼服侍後母,生怕她把我胡亂嫁了、賣了,我好不容易博得了我二叔同情,讓他為我找了這樣一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姻緣,老天卻讓我生不出兒子來。”
杜氏一屁股坐在門檻上捂著臉,痛哭失聲。
奉珠隨著她在地上蹲下,抿著唇,瞪著她,少頃道:“我有一對疼愛我的父母,也不是我選擇的,我只有感激的份。我只能牟足了勁讓他們開懷,孝順他們。你有一個後母,那也是你出嫁以前了,你自嫁進我們家,我們也沒有為難你,若非你行事作風不討喜,阿孃也不會看不上你。
可你也不能因為著急就胡亂算計我大哥吧。本來,你只要等著阿孃給大哥納兩個妾,你還是正房夫人,阿孃也不忍心把你休了,讓你回家去受人白眼。”
“你懂什麼!被架空掌家權的夫人,那是傀儡,誰還會尊敬著,我早受夠了被下人瞧不起!”杜氏紅著眼眶看著奉珠:“我從小就是這樣緊巴巴過日子的,誰又教過我如何同那些夫人相處,沒人教我,我也學著你對人大方,可我沒有嫁妝,只有月錢,我怎麼大方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