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這姑娘有些熟悉,隨即驚訝道:“新月姑娘?”
新月點點頭道:“夫人累了,快些讓我們進去,然後通知秦公子。”
那小廝驚喜中點點頭,連忙喚來其他人引路,又派人去請秦月,卻沒人去通知公主府。平春看在眼裡,眼神凌厲起來。
將雨煙放在房間休息,聽她呼吸聲漸漸綿長之後,徐修純坐在床邊,瞳眸閃爍。這京城,現在情形如何,他是兩眼一抹黑。
第二百回 驚變(上)
無聲坐了半晌,聽完房屋外有響動傳來,便起身迎了出去。
半年多未見,秦月看上去與往昔無異,不過其臉上那種始終風輕雲淡表情如今已經不見,眉宇中鬱氣暗結。
一路走來,他的腳步極快,想來也是聽到訊息馬不停蹄。
見到徐修純迎出來,走上前去先施了一禮道:“煙兒呢?”
“她累了,正在休息,我們先去花廳說話吧?”徐修純做了噤聲手勢,秦月點頭,神色間有些凝重。房間內傳出雨煙的說話聲,隨即她便開啟門走了出來,臉色有些發白。
“秦月……”雨煙哆嗦著唇喚了一聲,眼圈發紅。
秦月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你這丫頭,竟然留書出走,可是讓我們好生擔心。”
雨煙沒有忌諱的拉著他的手,在她的心理,秦月就跟她的大哥哥一樣,一直照顧著她。兩人說著走向花廳,徐修純摸摸鼻子跟在身後。
秦月無非就是問她現在過得怎麼樣,跟徐修純是什麼時候相見的?還有在牡月城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被賜死。
雨煙自是一一道來,不過其中卻是隱瞞了不少。已經過去的那些不快,不能再重新翻出來讓關心她的人難受。
雖然雨煙說的很是輕鬆,但秦月還是察覺出這其中的兇險,握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頗有些失而復得的喜悅。
雨煙沒有注意,秦月說了這麼多話,卻半點沒有提到蘇黎昕。倒是徐修純這個局外人一直注意聆聽,他想到自己跟雨煙徑直去往公主府時的情景,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雨煙跟蘇黎昕是親兄妹,所以難免會誤會些什麼。
雨煙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可是使人喚了哥哥來?”
秦月聞言臉上就有尷尬閃過,他支吾道:“現在已經晚了,你好生休息一下,明日再見也不遲。”
雨煙一怔,徐修純大呼這秦月腦袋怎麼就鏽住了。果然,雨煙臉色立刻就沉了幾分:“是不是哥哥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月沒有說話,徐修純道:“你們先聊,這我們不是乾糧就是野味,吃的我都忘記山珍海味的味道了。”他說著看了一眼雨煙便走了出去。
剩下他跟雨煙,秦月就長嘆一聲將這幾個月京城內發生的幾件大事撿重娓娓道來。
原來雨煙走後不久,蘇黎昕不顧長樂公主的反對大肆利用駙馬身份尋找她不說,更是震怒之下打了她。
皇帝一聽氣的是七竅生煙,下令將蘇黎昕關到天牢。若不是長樂公主跪在大殿前苦苦哀求一天,蘇黎昕可能在天牢裡過不去這個冬天了。
蘇黎昕出來之後大病一場,跟長樂公主的感情也在這幾個月快速升溫。此後不久,國公府徐家就傳出一個更令人震驚的訊息。
原本逝去好些年的國公爺夫婦突然出現。
一時之間全朝上下具是震驚無比。
接著雨煙身份被揭露,據說跟徐修純雙雙殉情。可是就在兩個月前,突然出現一個蘇姓男子。這人最開始只是一個伍長,不到一個月就升為大將軍。
說道這裡,秦月頓了一下看向雨煙道:“那人我想你也能認識。”
雨煙的心突突的猛跳個不停,她不在的這幾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哥哥因她被關天牢,也不知道落沒落下病根。
“我認識?”雨煙疑惑的看著他,腦中卻飛快的過著自己在京城認識的人。所有都過了一遍也沒想到蘇家能有什麼人一個月的時間就從伍長到大將軍。
她猶豫了一下道:“可是皇商蘇氏族人 ?'炫書…3uww'”話雖然這樣說,就是她自己也不相信,蘇家現在沒幾個人了。再說,蘇家是商人。
秦月搖搖頭目露疼惜的看著她道:“是……”
他的話沒說完,便被推門而進的徐修純打斷。他臉上難掩笑意徑直朝雨煙走過來扶起她笑道:“看看秦兄給我們做了什麼好吃的。”他笑著說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