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佑佑如果自己有興趣,到時候就讓他跟你學吧!當個‘神醫’也不錯噢!至於輩份,各管各的叫就行了!”我衝正往這邊看的佑佑揮了揮手,小傢伙眯眼一笑,又看看小軒,偷偷朝我吐了吐舌頭。
“昨晚喝酒的時候,師傅和師伯還在為佑佑到底是學武還是學醫爭了半天。我可不敢說,佑佑的娘最希望佑佑當個大財主!”“神仙”邊說邊笑了起來。
我看著他的笑容,心裡真是百感交集。“神仙”表現得這般的若無其事,應該也是在努力想讓我們之間變得輕鬆自在起來吧。
“我決定從今天起重新給佑佑立個志向,就做一個會武功懂醫術的大財主好了!這樣師傅、師叔他們就不用爭了!不過,佑佑就可憐了,要學那麼多東西。”我笑著說。
……
我和“神仙”正說著,小軒帶著佑佑走了過來。
“莫叔叔!今天你也來陪佑佑練功嗎?太好了,莫叔叔以後要天天來陪佑佑練功噢!”小傢伙在我旁邊黏了一會兒,又撲向“神仙”。
“神仙”跟小軒打了個招呼,抱起佑佑說,“好,以後莫叔叔有空一定來看估佑,然後陪佑佑練功。”
小軒朝我看看,說道,“佑佑都練完了,姐姐怎麼才來?”看來我今天確實來得太晚了,這才站了一會兒,居然已經結束了。
“明日一定跟你們一起過來!絕不遲到!”我舉手向小軒保證。要說師傅對佑佑這個徒弟嚴格也就罷了,為什麼對我這個場外陪練也這麼嚴格呢?在小軒面前,我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沒有地位了。這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小子,果然是難侍候。
我也不容易啊!為了陪佑佑,我已經好多天沒有睡懶覺了。一開始主要是怕佑佑剛學沒有耐心,堅持不下來。現在看來,反到是我比不上他了,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不用做這個場外陪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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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裡,陳嫂和小紫張羅著幫佑佑去洗澡換衣服。
我悄悄走進房間,看到“冰塊”早就穿戴整齊坐在那裡看書。見我進去,衝我笑了笑,看著我手裡問道,“哪來的臘梅花?”
我這才想起那幾枝臘梅花還一直被我揣在手裡,我舉起來晃了晃,“這個嗎?園子裡摘來的,很奇怪吧,居然有開得這麼早的臘梅!”
我得承認,“冰塊”提到這花時還真讓我心猛得跳了一下,象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看到窗邊的架子上剛好有一個花瓶,我急忙走了過去,把臘梅花插在裡面。
“冰塊”走近我,很認真地看著我,然後摟住我問道,“月兒臉紅什麼?不過是問你花從哪兒摘來的而已。”
我暗暗懊惱,自己果然是沒什麼出息啊,這種事也要臉紅嗎?
“剛才去後花園的時候,看到牆裡面有棵臘梅花開了,所以就尋了進去,結果見到了雁離,跟他聊了會兒。還有,這花是他幫我摘的。”剛剛跟“神仙”算是把話都說清楚了,他應該也跟我一樣,希望以後能象以前那樣自然地相處。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再跟“冰塊”有什麼誤會,所以老老實實地把經過說了一遍。
“冰塊”摟著我沒說話。
“喂!我真的是無意間遇到他的,你可不要想歪了。要是為這事吃什麼醋,那就是你的不對了。不但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自己的好兄弟,這樣可不好噢!”我氣惱地往“冰塊”的肚子上捶了兩拳。
“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慶幸!”“冰塊”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們去看看佑佑吧!”“冰塊”拉起我就往處走,邊走還邊說,“月兒喜歡臘梅花嗎?明天早上我幫你摘很多!”
“不用了!也就那一棵樹開了幾朵,還是讓它們長在樹上吧!”到也不是對臘梅花有什麼偏愛,不過是剛巧遇到開得這麼早的感到新鮮而已。再說這院裡也有幾棵,想必過些日子就要開花了。
“那就少摘點吧!反正明天那瓶裡的就要謝了,當然應該換幾枝。”“冰塊”固執地堅持。
我能告訴他這臘梅花幹放著,也能放上兩、三天嗎?如果再用水養著,或許五、六天也不見得會謝!
看“冰塊”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暗暗偷笑,也就不去拆穿他了。這個愛吃醋的傢伙!說到底,還是對花瓶裡那幾枝臘梅花看不順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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