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馬上就好了。”聲音懶懶的,惺忪的睡眼,都在顯示著此時她還想再睡。
她是雪兒。不僅如此,他與她之間似乎少了點生疏。對於他來說,這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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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深,見雪兒睡了,他便來到房外,靜靜望天,苦了他這古代毫無消遣的玩意兒。
也不曾吹簫,只是她又出來了。
“雪兒?”感覺身後有聲音,他隨即問道。
“嗯?”似乎還未反應過來,她便作了回答,“你在等我不成?”
“是啊,”他轉過身來,“我便是在等你呢,雪兒。”
雪兒這兩個字咬得字字清晰,到讓人覺得惶恐,她略微退後了一點,“怎麼了。”笑得不是那麼自然。
“還打算瞞著我啊,”他嘴角一抹光澤過去,不知是亮閃閃的銀牙,還是過於光潤的唇澤。“寧小姐、寧先生或是寧公子、寧姑娘。”
呵呵,果然是看穿了啊,我見他笑的得意,不禁想打擊一下他,“難得見著對您避之不及的女子,倒是不難猜出來不是?反是我太過粗心了。”這是我的問題,不管您的能力。
他頓了一下,執著地看著我,“真是如此避之不及,為何要鋌而走險?”他解嘲似的笑了笑,“雖然我確實是從你太過敏感的態度推度出來的。”
我也疑惑了,“為何?”我抬頭,“我也不知道為何?”甩甩腦袋,“還是您告訴我為何我會鋌而走險吧。”
他也疑惑似地皺皺眉頭,“莫非是想知己知彼,轉敗為勝。”那張臉該是滿足的吧,可是我怎麼覺得比我還要彷徨?
我點點頭,“不管怎麼樣,可能是想聽聽你會說些什麼吧。”
作者有話要說:難以想象,在寫其他人時,都不像寫白狸那樣,寫到他,便想到他的樣子,那一瞬間覺得,對於一副雕塑,對於世間人,最起碼對於我來說,對於那一刻的我說,他就是魅惑世間之人的一個典例,就是承載我當時幻想的一個載體,既然那麼美麗,我就覺得他的一切都不那麼可恨了,可惜我不是寧雪,做不了她的駐,只好順著她的心讓他惱羞成怒,又或者說是對於不屬於自己的雕塑表示憤慨,以及之前種種的欺騙讓她對這美毫不在意,轉而變成了其他情緒。
前一段時間真是很困頓的時間,對於一切都感到不耐煩,所有夢都似乎找不到出路。本來是不想這麼感性地說這麼多,只是有些不吐不快的意思,希望大家諒解,隱寫文實在偷懶,而這一章真的只有這麼多了,不會再加,對不起大家了,嘿嘿
隱會努力的,為了又一次食言而肥慎重道歉,鞠躬退場~~~~
旁白(四)
天寶年間,貴妃楊氏寵冠後宮,夏日嶺南佳果,冬日華清溫池。各地奇珍瑰寶,紛紛進獻,以博上歡心。
嶺南多佳果,又進獻白鸚鵡,善仿人語,深得玄宗貴妃心意,喚名“雪衣女”,宮中左右則稱其為“雪衣娘”。玄宗令詞臣教以詩篇,數遍之後,此白鸚鵡就能吟頌出來,逗人喜愛。話說貴妃曾懷抱雪狸弄亂棋子,宮中宦官便也侯著,若見棋勢不妙,揚聲一句“雪衣娘”,鸚鵡便飛入期盼,張翼派翅,以亂起行列,或啄嬪御及諸王手,使不能爭道。與雪狸並爭寵幸,然久之,兩者惺惺,情誼漸厚。
宮中多女子,內宮高牆少陽光,其最陰最冷處即冷宮,帝皇宮殿本是風水良地,奈何歷代帝后,朝代更替,遊魂被困,散之不去,風水轉陰,精靈滋生,雪狸與鸚鵡均乃各地層層篩選,本屬自然靈物,得以入宮,兼貴妃為太真居士,常頌心經;道士真人,往來不絕,是以機緣巧合,修煉成精。
此二精雖非同時入宮,卻時常在一起嬉戲,惹貴妃笑言,“宮中其樂融融,兩物本是天敵尚且如此,果是聖上英明。”
白鸚鵡系雌,眾美搖曳,心鏡蕩之,搖身一變,轉而為製衣局宮人,名雪兒,雖容姿美麗,肌膚瑩瑩,因聖上龍體,只是禽類,不為上所知。雪狸屢勸無用,見無礙,方作罷。
雪衣女體貴妃待其深厚,常以人形趕製宮衣,新奇百態,以助貴妃長寵不衰。貴妃知其安分貼心,封賞甚厚,雪衣女感激之意更濃。
玄宗親譜《霓裳羽衣曲》,召貴妃,令樂工奏此新樂,賜楊氏以金釵鈿合,插於雲鬢上,邀貴妃舞之,妃以霓裳羽衣天籟之作,非良衣良將良才良質不能表其萬一,需假以時日延後數日。
霓裳羽衣曲,非玄宗夢中月宮仙女所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