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兩人交合的那處;不夠,總覺得還不夠。
林熙眸色變得更加深邃,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水一般,他伸出手懶住李初雲的腰部,就著連線的姿勢下了床把人放在桌上,而後將他的腿大大的分開用力的頂送了起來。
“別……停下……太深了!”李初雲腦子一片混沌,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坐在了桌上,緊接著便如電擊般的快感和被貫穿似的疼痛猛然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第一次開口求饒。卻不知這樣讓只會讓佔有他的人更加的興奮。
林熙不退反進,又加快了速度,直讓李初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僅剩下破碎的音節。
兩人從桌上到床上,又從床上移到窗臺,最後又回到桌上,許久,林熙感覺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全身跟著緊繃了起來,猛的頂送了幾下,射出一股暖流。
敏感的內壁自是經受不住這樣的衝擊,李初雲嗚咽了幾聲也隨之射出一陣白濁,灑在了林熙的小腹上。
“師兄。”林熙將人抱回床上,吻了吻他的額頭。
“嗯。”李初雲雙眸輕闔,低低的應了一聲,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有些倦怠,又有些平常沒有的柔弱。
“別睡,先清理下。”林熙從儲物袋拿出長期備下的浴桶,又撕碎了一張儲著溫水的符咒,抱起李初雲邁了進去,搓洗著二人的身子。
說起來,這雙修的功法配上情鳶蠱確實化掉了他丹田內的一些天雷之火,只是效果不甚明顯,但若是持之以恆,也是有可能恢復的。
其實就算不恢復,這種事每天來一發貌似也不錯,尤其自家師兄還這麼配合,不做真是可惜了,林熙咂咂嘴,卻是回味無窮。
待李初雲清醒已是第二日的中午,看著滿是狼藉的屋子,想起昨日二人幾近瘋狂的舉動,難得的紅了臉,飛起一腳便將一旁熟睡的林熙踹到地上。
林熙從夢中驚醒,顧不得摔得發疼的屁股,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李初雲已進寒冬的神情,“師兄,這怎麼了?”
“哼。”李初雲冷哼一聲,撐起身子準備再來一腳,卻是腰部一陣痠疼,讓他吃不上力倒回了床上。
林熙趕忙從地上爬起回到床上,一手將人攬過,另隻手在他的腰部揉擰起來。
揉的力道恰到好處,舒服的緊,李初雲哼了兩聲,卻是勉強沒再把人踹下去。
“師兄,這功法確實有效,你看。”林熙見自家師兄安定了下來便扶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脈門上。
李初雲探出一絲靈氣檢視了一番,雖然花掉的雷火量不是很多,但確實是少了,如果持之以恆……
林熙看他沉思,賊笑道:“師兄,若是我們每天修習一遍這功法,說不準過幾年我就能痊癒了。”
李初雲再次響起昨日的事情,臉明明還哄著,眸色卻是冷了下來,盯的林熙頭皮發麻,而後抬起腳狠狠的踹了下去。
當無憂和姚樂回來時一開門便看到林熙只穿著單衣坐在地上委屈的對手指,李初雲則衣衫整齊的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屋子裡亂糟糟的一片,好似狂風過境一般。
姚樂驚詫的看著二人,“怎麼了這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麼?”
無憂幸災樂禍,“一看就知道某人自不量力被修理了。”說著蹭到林熙面前推了推他,眉飛色舞道:“得手了沒?”
林熙狠狠地挖了他一眼,繼續可憐巴巴的望著躺在床上的人。
無憂不樂意了,掐著腰吼道:“喂,不要這麼重色輕友好不好,好歹小老兒我在你不幸身亡的那段日子盡心盡力照顧你家師兄,甚至捨命來這破地方,你就是這麼彙報我的恩德嗎!”
李初雲手指一彈,直接讓他噤了聲,然後蓋著被子翻身躺下,無視掉房內三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外加沈劍平頗為豪爽的嗓音,“李道友可在?”
“有事嗎?”林熙從地上爬起開啟門,這種人際交往的事自然是不能指望李初雲給出反應的,所以也只能自己出馬。
沈劍平看著眼前陌生的小兄弟,想到可能是與李初雲一起的,笑著行了一禮,道:“無事,只是與在下一同前來的姚兄弟自昨日就不見蹤影,所以過來看看他是不是在這裡。”
林熙信口胡掰,“他回老家取媳婦去了。”
“回老家?”沈劍平明擺著不信,狐疑的向屋子裡瞄了瞄。
“看什麼看!”姚樂立馬發威拽起沈劍平的衣服就往外走。
沈劍平估計是被姚樂的氣勢唬住了,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