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瞬間,易君寒手裡掉落的長劍卻被身後的人一手握住,清瘦的身影帶著狂速,掠身從易君寒身後擦過。
所有人都震驚了,而要給易君寒補上桌致命一劍的男人甚至還沒有察覺到不妥,喉嚨卻忽然一涼,鮮血噴湧而出,從咽喉到頸部動脈卻已經被割出一道纖細的口子,如果不是那飛濺的血花,其他人都無法察覺。
易君寒躺在地上,腰側的傷口依舊汩汩的流淌著鮮血,再加上身體裡的蠱,眼神已然渙散開,而模糊的視線裡,樓向晚宛若一把人形兵器一般,青霜劍過處,便是血濺三尺,她凌厲的在收割著人命。
主子!易君寒不明白為什麼模糊視線裡的這道身影卻是那麼的熟悉,如同他記憶中陪伴了二十多年的那個優雅高貴的男人,可是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回去見主子了,不過小姐能自保,他也死而無憾了。
易君寒冰沒有撐到一刻鐘,樓向晚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跡,真氣逆轉,內力如同叫囂的野獸在身體裡亂躥,當解決掉最後一個人,樓向晚身上也多了五六道被利劍割出來的傷口。
一手快速的握住易君寒的手腕,脈搏已經微弱的幾乎碰觸不到,樓向晚丟了手裡染血的長劍,看著易君寒,苦澀一笑,如果再有敵人過來,那就是回天乏術了。
染血的手貼上易君寒的胸口,樓向晚駭白著一張沒有血色的臉,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易君寒的體內,壓制他身體的蠱,也為了救易君寒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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