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拿主意的,可是樓向晚和凌青自成一家,樓向晚又以姐弟相稱呼,再加上她來歷不凡,所以村子裡的人,包括喬村長都不有樓向晚插話有什麼反感。
“就是這個理,大劉啊,就算你休妻了,這債還是要還的,那黃賢仁家可是縣太爺,與其將房子不清不楚的給黃賢仁霸佔了,還不如你自己找買家,折了錢,到時候和黃賢仁撇清楚關係,那兩間倉庫也能脫手,只是黃豆有些的麻煩。”喬村長說到此不由恨恨的看了一眼翠子,七千多斤的黃豆,她一個婦道人家竟然敢瞞著大劉偷偷做決定。
“村長,我休妻之後再賣房子!”大劉已經心如死灰了,債是要還的,可是還了之後,他已經是一窮二白了,連養活兒子都不知道行不行,這一切都是這個婆娘害得,大劉已經對翠子徹底絕望了。
“大劉,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成成怎麼辦?我是他娘啊!”翠子這會才知道真的怕了,哭著向著大劉哀求著,可是她這事做的太不厚道太蠢,不要說大劉寒了心,喬村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次愚蠢就害了全家,要是再來第二次,那豈不是要家破人亡了。
大劉和喬村長離開了,也將翠子給帶走了,樓向晚靜靜的坐在屋子裡,貧賤夫妻百事哀,雖然說翠子本意是想要賺錢,可是從最開始的時候她想要利用小胖偷方子的出發點就是錯的,所以導致了後面一系列的錯誤。
“木木,你就不管了?”洛姑姑看向樓向晚,她一貫心軟良善,洛姑姑感覺這事樓向晚不可能不管的,對於這些村子裡的人一百二十兩銀子幾乎是天文數字,可是洛姑姑明白對於樓向晚,不要說一百二十兩,只怕是一千兩百兩銀子都不在話下。
“洛姑姑,你說大劉和翠子剛成親那會,是不是也是你儂我儂,濃情蜜意,可是到後來就成了這般光景。”樓向晚淡淡的開口,清澈的目光裡有著疑惑和不解,是不是太濃厚的感情也有變淡泊的一天,是不是夫妻情分過去了,就如同兩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木木,也有中途就和離的夫妻,也有白頭到老,舉案齊眉的,也有公主和賀將軍那樣還沒有來得及開花結果就夭折的感情,木木,感情是要經營的,如同種田種地一般,你要付出,日後才有豐收,翠子有些的心術不正,而且她不該瞞著大劉,他們是夫妻,同甘共苦,如果她說了,大劉必定會阻止,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所以夫妻之間也是需要坦誠相待的。”洛姑姑溫和的開口,拍了拍樓向晚的頭,也不知道這孩子和王爺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洛姑姑,有的時候感情並不是最重要的。”樓向晚苦澀一笑,她和王爺之間就一直做不到坦誠相待,她有些秘密一直沒有告訴王爺,而王爺永遠都將溯源王朝放在第一位,將江山社稷放在第一位,其實即使如此,樓向晚也不會在意,可是每一次想起鳳鏡夜為了江山社稷利用了自己,樓向晚就感覺心裡頭鈍鈍的痛著。
“那就讓感情變成第一位。”洛姑姑笑了笑,看著陷入沉思的樓向晚,轉身走了出去去院子裡收拾還沒有洗好的碗筷,畢竟之前看熱鬧的婦人都被喬村長給趕走了,所以碗筷還沒有弄好。
感情什麼的果真太煩!樓向晚甩了甩頭,決定不再想這些,而至於大劉家的事情,樓向晚也做不到坐視不理,不管翠子如何,不過劉成那孩子是無辜的,所以樓向晚準備讓村長出面,房子和田地也算是高價買過來,不過依舊給大劉和劉成住,田地也給他們耕種,不過每年收點租子什麼的,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七千斤黃豆就讓沐家的商鋪幫忙處理掉,那兩間倉庫也給賣出去,估計差不多也就夠一百二十兩銀子了。
大劉家這事片刻功夫就在五連村上百戶人家傳遍了,而能買得起房子和田地的地主都將價格壓的很低,比起黃賢仁多給的不過是三五兩銀子,這樣就算是買了房子和田地,也根本不夠一百二十兩銀子。
還有三天的時間,所以樓向晚並不是很著急,後孃並沒有親孃好,所以樓向晚還是準備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讓喬村長出面。
入夜,村尾山坡上,雖然大劉想要瞞著劉成,可是劉成也聰明,下午一回到村子裡,那些婦人指指點點議論的模樣就讓劉成知道家裡肯定出什麼事了,而大劉沒有像往常一樣幹活,而是悶著頭坐在院子裡,翠子也在廚房裡哭哭啼啼的,劉成一問,翠子也就忍不住都說了一邊說還一邊責怪大劉狠心休妻,一面怒罵樓向晚害人不淺。
劉成晚上草草的吃了點飯,就到了山坡上,果真看到樓向晚過來了,手裡還拿著麵餅,“木木姐,對不起。”劉成接過麵餅大口大口的咬著,淚水也忍不住的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