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往的沉寂狀態,大聲問道:“為什麼會屍體橫陳?是聖上下命令要殺這麼多人嗎?”
一個臉型瘦長的人扭過頭來,冷聲問道:“你是何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一旁的小吏戳竄著自己的牢頭,小聲說著什麼,只聽牢頭上前一步說道:“大人,這是聖上封的皇貴妃,這個,好似,不可……”
☆、岳家派3
陰冷聲音的主人,還未等他將話說完,邁步走到牢門邊,一雙看待死人般的眼睛,冷森森道:“就算是聖上來了,在這個時刻,也只有死路一條,又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唐白銀費解萬分,歪著腦袋看著他,只見對方一甩袖大聲道:“所有人聽令,封鎖訊息,誰若敢外傳,格殺勿論!”
牢頭和一干小吏愁眉苦臉的應了一聲是,牢頭更是哭喪著臉哈著腰走到陰冷之人的身邊,拱著手說道:“大人,您看,上面要提天字一號房的重犯,現如今……這……”
“讓他去!”陰冷聲音的主人直直指著唐白銀的方向。
牢頭開始還是不解,正要說明,重犯是男的,女的肯定不好瞞過。
而唐白銀呢,卻明白過來,他指著的方向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老爺爺,至從進入那天他問了自己很多問題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好奇心,一句話也沒和自己說過,自己呢,只是晚上的時候小心的坐在他身邊睡覺。
而老者,似乎每當自己醒來時,他都在睡覺,只有一晚自己被噩夢驚醒時,看到對方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似乎盯著的是他女兒一輩之人。
“不可以!”唐白銀展開手臂攔住對方的手指。
“你一個將死之人,休得管別人的死活,如若還想見到當今聖上,就好好在牢裡聽話,興許我們還能幫到你一分,倘若礙事這輩子就等著老死於此。”牢頭興奮的搓著手,此刻也不管唐白銀曾經有著不同的身份了。
牢頭一想到自己將因為立功而行賞,心臟蹦躂的就要從口中跳出來。
同時,陰冷聲音的主人,在小吏的諂媚下,做到一邊的凳子上,直對著牢房的方向。
而唐白銀緊緊攔住牢門,不讓牢頭將老者帶走,雖然只是幾日的相處,可是唐白銀就是不願意看著自己身邊的人離開,固執的想要保護著什麼。
牢頭雖然敢說,卻是不敢動,一看眼前的女子就知道,是個毫無心機的主,自己說什麼,無論對方將來如何,都不會有問題,可是要動手的話,這可是聖上的女人,即使是被判了重罪,也是聖上的。
☆、岳家派4
“我說不準就不準,你們誰敢往前動一步,我就告訴聖上,讓他治你們冒犯之罪!”這個時候,虧得唐白銀急中生智還能想起自己有這麼一個靠山,雖然現在已經失去,但因為靠山的力量太大,影響力久遠了些。
她的目光逼視著一旁只觀不動的陰冷聲音的主人,那人穿著一身黑衣,似乎和牢中的牢頭什麼不是一類,但是聽到剛才的牢頭叫他大人,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才是最有決定權的人。
陰冷聲音的主人終於開口說話,卻帶著完全不同的氣勢,那甚至不是逼迫,只是將利害關係挑明而已。
“娘娘可能不知,這牢獄中發生了什麼,一味的阻止別人出去,是否就是真的幫助,如果,在下現在告訴你,這牢中發生了瘟疫,您還會阻擋這個人出去後,有可能是這牢中唯一活下來的人嗎?”
他長長的指甲在牢中的一張桌子上,划著印跡,唐白銀本來理直氣壯的阻攔突然變成了一種間接謀殺的行為。
可是,這牢中發生了瘟疫?這怎麼會?
“為什麼會發生瘟疫?”唐白銀放下雙手,眼睜睜看著牢頭一聲令下,一干小吏開啟牢門,從牆壁上開啟那沉重的鎖鏈,並將沉睡中的老者抬走。
唐白銀本想上前將他們攔住,想要搖醒沉睡中的老者。
可是卻聽陰冷的主人說道:“多謝娘娘體諒在下的一片苦心,最好不要叫醒此人,這牢房的空氣中此刻充滿了瘟疫的病源,沉睡的人才不容易傳染。在下定向聖上傳達這裡發生的一切,儘快將娘娘接出去。”
唐白銀不知道瘟疫發生會怎麼樣,只模糊的從電視上和書本上看到說是會死很多人,可是此刻,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正常,哪有瘟疫什麼的發生,心中只想著古代的庸醫如同現代一樣多,也許他說的人是病死的也未可知。
只敷衍的點點頭,隨即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出去玩了沒及時更新,現在補上,大家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