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此刻還躺在地上等待太醫來救治的一位公主,閉上眼睛就能夠想到,對方看到自己的女兒成為這樣該有多憤怒。
而唐白銀是什麼,她心灰意冷的想到,唐白銀只是抓捕唐家堡中人的誘餌,只是這宮中女人的假想敵,只是這個小公主視為仇人的小三。
月滿剛走到門邊的腳步一頓,隨即就又想繼續向前走,不理會這時的唐白銀。
只聽身後傳來她平靜的聲音:“如果你敢去,我現在就讓這傷口變大,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死呢。”
“娘娘萬萬不可。”在她身邊照看著的如兒,焦急的阻止她另一隻手搭上右手,想要將瓷片深入的舉動。
☆、受傷
月滿絕望的回過頭,憤憤的看一眼正在一個丫鬟攙扶下,小心起身的安慶公主,心中充滿憤怒,已經將唐白銀完全當成自己誓死效忠的主子的她,如何能夠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欺負成這樣,到頭來還有這樣那樣的擔憂。
如兒剛到仁和宮中對唐白銀此刻的行為萬分不解,一個女人受傷時最應該得到的不就是她丈夫的關懷。
即使那個女子是一個妃子,他的丈夫是當今皇上,但是聖上不是最疼愛,寵幸她的嗎。
她壓下心中的疑問,扶著唐白銀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等待太醫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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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慶公主在小丫頭的努力下,終於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脫離出來,嬌身慣養的她,怎堪忍受那些菜混到一起流在自己身上的氣味。
唐白銀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看著她,似乎她沒有自己想象的傷的那麼重,本來以為被碎片完全弄傷的後背,其實只有一處戳進一個尖利的碎片。
而且因為扎的地方不是血脈一類的地方,皮肉組織下,只流一會血後,就慢慢的停止,只有對方,一身公主裝飾此刻變成了街邊的小乞丐,看起來嚇人了點。
而安慶公主呢,至從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後,就沒有停止眼中對唐白銀的恨,那雙水靈的大眼完全被遮住了靈氣,只有滿滿的怨氣和憤怒,時不時的嘴中還呼痛道:“哎呦,痛死我了,狐狸精,我一定告知父王,你將我弄傷的事!”
“狐狸精我詛咒你流血而死。”安慶低下頭看到她將手腕擱置在一旁,直接向一邊的碗中接著血液的唐白銀,惡毒的說道。
唐白銀沒理她,只顧看著碗中的血液多少,現代人應該都懂的一些醫學常識,只要不超過一定的血液,就只當是義務獻血,只是這方式恐怖了一點而已。
月滿站在門邊,焦急的看著唐白銀無所謂的態度,又不時的看向進入仁和宮的入口處,一邊擔心自己的主子生命,一邊又擔心聖上知道自己知情不報的懲罰,最重要的是,照主子這般流血方法,會不會死。
如兒也抬起頭,困惑問道:“月滿,太醫還沒來嗎?”
☆、太醫院休假
好一會後,那個公主身邊的丫鬟,才氣喘噓噓的從遠方跑來。
月滿等待在門邊終於看到,立即振奮道:“娘娘太醫來了!”
唐白銀輕點下頭,然而最後進來的小丫鬟,剛衝進來,就跪在安慶公主面前。
稟告道:“公主,奴婢該死,奴婢到太醫院中後,被告知太醫院的太醫今天都休息了,沒有一個太醫在。”
那小丫鬟,一邊說還一邊忍受著安慶即將爆發的怒火,奮力的將腦袋磕在堅硬的地上,請罪道:“奴婢辦事不力,求公主恕罪。”
唐白銀看著眼前一幕等級制度的差別待遇,心中一陣不舒服,又見那小丫鬟頭都磕青了,至從小丫鬟說太醫院沒人的安慶,冷著一張美人臉。
“滾,你這個笨蛋,去找我父王來!”
安慶怒吼一聲,唐白銀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她受著傷,就要一腳踹向那丫鬟了,因為對方明顯害怕的向後一縮,那甚至是一種習慣性動作,條件反射。
丫鬟縮縮腦袋,害怕的說道:“可是,可是聖上,聖上……他,奴婢不知道聖上在哪,而且也不能接近乾清宮。”
“公主是否可以離開這裡了,既然太醫不在,也不會進行醫治,公主慢走,本貴妃不送!”
唐白銀越聽越覺得厭煩,不想再繼續聽這主僕之間一個天上似的高貴,一個塵埃裡似的低賤,不滿的打斷道。
安慶此時也不覺得疼痛,只在訓斥著丫鬟時偷偷看著唐白銀那張毀容似的臉,加上手上仍流著,但變小的血液,使得對方臉色極其蒼白,心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