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帝撫掌大笑,“卿家故里的舞伎果然絕妙啊。”眾人也由驚歎中回過神來,紛紛拍掌叫好。
“皇上謬讚,我蒙古不過蠻荒之地,怎比得過中原人傑地靈?”他言語雖然恭敬,神情裡卻是有一絲自負與不屑。眼光一轉嘴角含笑掃了一眼葉紫。
“蠻夷小技!”葉紫於嗡嗡地嘈雜裡捉到了一個幾不可聞的聲音。不禁好奇轉過頭去瞧。
身邊的矮桌後坐著一位緋紅錦袍的男子,手中輕搖一把紫檀柄的摺扇,面露不屑。
感覺到葉紫的目光微微轉過頭來,好笑地盯著她。
“五哥!”朱檀小小聲的抱怨。
“喲,現在就護著了啊!都說十弟你眼光挑剔,原來……真是不敢恭維啊。”周王朱橚語帶調侃。
“嗯,我也這樣認為!”朱檀也似模似樣的轉過頭,盯著葉紫的臉,自動忽略她眼中的怒火,伸手攬了攬葉紫的肩頭,笑著說“可是我喜歡!”
周王一付真受不了的神情,不住的抖肩做寒冷狀,惹得葉紫也笑出了聲。
又是一陣樂曲響起,隱隱的還夾雜著戰鼓聲聲,“好戲終於來了。”朱檀伸手取下一串葡萄放入葉紫手中,眼睛望著場中央,頓時神采奕奕。
順著朱檀的眼神望過去,不知何時廳堂中央搭起了一座寬闊的舞臺,一名身著暗紅和墨黑為主調的戰衣的舞伎,手持短棒,頭上卻戴了一副呲牙裂嘴可怖的獸形面具,一出場就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勢。
“咚!咚!咚!”蒼涼雄渾的戰鼓聲越敲越響,舞伎輕揮手中的短棒,似指揮又似應戰,行雲流水般進退維谷,每一步即凝重大氣又輕盈靈動,葉紫只覺手心都是冷汗,這是什麼舞蹈竟是如此震撼人心?
猙獰的面具下沒有遮住的圓潤的下巴和姣美的雙唇,出賣了她的主人面容俊美的真相,醜陋與優雅、猙獰與安詳就是這樣奇妙地鑲嵌糅合在了一起,卻沒有任何突兀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