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熟悉的氣息再次竄進秦曉默的鼻腔，秦曉默猛然抬手推開了慕容錦沛，輕笑了一聲轉身看向了夕陽，神情竟然是那樣的悲傷。

慕容錦沛笑容微微一僵垂下眸，不去看緊抱著自己雙臂的秦曉默，低聲說道：“走吧……該用膳了！”

“皇后娘娘……”一個兵士跪在了秦曉默的身側，“我們在官邸裡抓到了正要自刎的守城將領和其家眷請問娘娘如何處置！”

自刎？秦曉默轉過頭看著從遠處被押過來的男人，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的樣子，一臉的正氣，有股子忠臣良將的氣魄，樣子……也有些熟悉，秦曉默眸子一眯……

熟悉……再熟悉不過！

“跪下！”侍衛狠狠的踢在了那位將軍的膝彎上。

誰知那將軍依舊挺立著，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秦曉默。

“你……就是這守城的將軍？”秦曉默輕笑著靠在城牆上玩弄著手中的鞭子。

“哼……”那人冷睨了秦曉默一眼，撇過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沒什麼要緊的，只不過是丟了一座城池用這著自刎嗎？”秦曉默唇角笑意盈盈，的側頭看著城外荒無人煙的荒地，“你們柔然邊疆的十萬大軍已經被我吞下肚而你們這麼近連一點動靜都不知道，呵呵……”

“你這是在嘲笑我柔然？”那人瞳仁一片陰冷。

秦曉默回頭看著他：“你這小小城池撐死不過一千來兵士，面對我四十萬大軍丟了……正常！不過自刎就不值當了……你說是吧，龐偉涵，龐大將軍……”

龐偉涵瞳仁一顫，看向了秦曉默那雙清冽乾淨的眸子，要緊牙關，垂眸思索了一下，再次開口道：“南疆曾和柔然先祖立下契約，永不會來犯……南疆三界相同奇人異士妖魔鬼怪到處都是，和我們凡人相拼……傳出去不怕後世笑話麼！”

“龐大人看這四周……可有你口中的奇人異士妖魔鬼怪啊？”秦曉默那雙眸子裡鄙夷輕蔑的笑意刺得龐偉涵眼眸生疼。

“以多欺人勝之不武！”龐偉涵吼道。

秦曉默眸子一沉冷笑了一聲，一把捏住了龐偉涵的面頰，那雙眸子陰冷的像是來自地獄，唇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以多欺人……勝之不武？那麼……當年柔然明德帝失蹤下落不明，新帝即位不到一月，龐偉涵大將軍你，帶著全是壯年的一百多侍衛，以明德帝唯一的血脈柔然公主鬱久雨晴性命相要挾，逼得明德帝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成為質子遠赴北魏，那……就不是以多欺人了麼！”

龐偉涵那雙瞳仁狠狠一顫，看著秦曉默那雙猩紅猙獰的瞳仁腳下甚至犯軟：“你……你是誰！”

“我是誰？呵呵……”秦曉默笑的那雙眼脹紅，眼淚似乎頃刻就要出來，可是她強忍著……強忍著，本來有些事情秦曉默真的不想去回憶，真的不想，可是今天卻看到了這個男人，這個……自己小小年紀時候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的男人！

秦曉默冷笑著向著龐偉涵逼近了幾步，一字一句：“當年……你龐偉涵龐大將軍……在紫嫣殿做的事情，我這雙眼睛……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紫嫣殿！龐偉涵腳下一軟居然跪了下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曉默：“你是……你是……不會的……你已經死了！北魏傳來訊息說……你已經死了！”

“啊……”秦曉默一把甩開了龐偉涵的面頰應了一聲，笑的越發的詭異，“是啊……死了，現在……本宮已經是南疆的皇后，本宮……要將這柔然拿下，作為獻給陛下的禮物，要用你們這些偽君子的鮮血……祭奠我鳳權之路！”

龐偉涵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良久，他咬緊牙看著秦曉默：“你殺了我吧！”

“殺你？”秦曉默挑起眉靠在城牆上，笑的竟是那樣的隨意，“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要怎麼樣！”龐偉涵想要站起來，卻被兵衛按壓著直不起身。

秦曉默對著剛才來稟報的兵士勾了勾手，低聲問道：“抓住他的家人了？”

“你敢動我家人試試！”龐偉涵憋紅了眸子，險些衝開了那幾個兵士的壓制，聲音顫抖的不像樣子。

“你有什麼籌碼讓我不敢？現在……你只是砧板之肉！”秦曉默一字一句，把這十幾年前龐偉涵的話一字不差的還給他！

龐偉涵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怕……眼裡的神色全是怕。

“看來當年的事情……你還沒有忘啊……”秦曉默弓下腰輕拍著龐偉涵的面頰，蔓延的嘲諷，“你放心……本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