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久雨晴!”
拓跋辰逸就要轉身抓住秦曉默,只見秦曉默後腿一用力衝向了放著鞭子的案臺一把抓住鞭子,翻過案臺用鞭子直直拓跋辰逸。
“拓跋辰逸……”秦曉默瞳仁一片寒涼,“要是你再糾纏不休……別怪我動手了。”
“朕逗著你玩……你真當朕打不過你了!”拓跋辰逸瞳仁一沉點腳向著秦曉默衝了過去。
看來不給點厲害他是不知道死心,秦曉默猛地一揮鞭,鞭頭泛著寒光的利錐只想著拓跋辰逸襲去。
“小心!”
聞聲,秦曉默側頭,聶晚笑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一把撞開了拓跋辰逸,利錐生生的穿透了聶晚笑的肩胛!
“呃……”拓跋辰逸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秦曉默的身上,毫無防備的被聶晚笑這麼一撞,脊背直生生的撞擊在了柱子上。
秦曉默睜大了眼,看著站在自己對面面色蒼白的聶晚笑,眸子一緊。
原來……他都在!
叫著我主子,明明看到我要被人劫持走了都不出來,卻偏偏在我們動手的時候救了拓跋辰逸,我的仇人……
秦曉默瞳仁再次沉了下去。
這條鞭子……聶晚笑怔怔的看著秦曉默手裡捏著的鞭子,這鞭子……明明是路夜鸞的!為什麼主子拿著!難道是……楚絃歌!聶晚笑拳頭一緊!
鮮血順著秦曉默的鞭子滴答滴答的向下墜著。
拓跋辰逸站直了身子,看著那條穿透了聶晚笑肩胛的鞭子,瞳仁一顫……鬱久雨晴居然……有如此功夫!拓跋辰逸轉眸看著秦曉默,他原以為,秦曉默只是想要趕自己走,想要毀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來報復,可是對自己應該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感情的,現在看來……一點……一點都沒有了!
“你……當真是想要我的命……毫不留情!”拓跋辰逸咬緊了牙。
“你殺我母后……下令斬我的時候有沒有留情!”秦曉默一字一句,不鹹不淡不緊不慢……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一樣,“你沒有……那為何我要對你留情?”
忘了這名,瞭解這段緣(六十)
我有!我有!拓跋辰逸咬緊了牙……對你的母后或許沒有,但是對你……我有!可是拓跋辰逸張不開口。
“主子!”聶晚笑的聲音都在顫抖,悲傷的看著秦曉默。
“你不要叫我主子!”秦曉默冷笑了一聲,“我看拓跋辰逸更像是你的主子,既然如此你就去跟隨他吧!別留在我的身邊礙眼,看到你……都煩!”
聶晚笑瞳仁一顫:“主子……”
秦曉默一挽手。
“呃……”
鞭子衝聶晚笑的肩胛拔出,鮮血濺了一地。
“帶著你的主子滾得遠遠的……別再呆在我的眼前晃悠!滾!”秦曉默一字一句。
聶晚笑緊捂著傷口鮮血不住的從指縫間沁出,滴落了一地,他張大了眼看著秦曉默,喉頭一緊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良久,聶晚笑垂下眸,艱難的開口:“是……”
“鬱久雨晴……”拓跋辰逸那雙宛如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秦曉默,“朕在北魏等著你……你說五年後,那麼……五年後朕……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北魏!”
“本宮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讓本宮留在北魏!”秦曉默唇角的笑容陰冷。
拓跋辰逸拂袖,向著殿外走去,聶晚笑對著秦曉默一躬身捂著自己的傷口跟隨在拓跋辰逸的身後也走出了大殿。
大殿的門再次關上,將狂風暴雨阻隔在外。
一道閃電劈過,銅鏡裡倒影著秦曉默冷絕的面容,她握緊了手中的鞭子……最多五年……五年後,拓跋辰逸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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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此做法多有不妥……只聽說過御駕親征,什麼時候……皇后也能隨軍出行大兵打仗了!”
說話的是跟在季老將軍身旁多年的副將譚桐,今兒早上剛從邊關回來,在路上他就聽聞了南疆妖后的事情,早就對秦曉默不滿,加上之前受先皇欽賜黃金寶劍本來就自視甚高,為人也是心高氣傲剛愎自用,這次一聽到秦曉默說要跟隨大軍一起出徵,眼眸裡滿滿的全是不屑,這個女人……干政已經十分過分了,居然還敢說要帶兵打仗,她真以為打仗是過家家呢!
秦曉默半瞌著眸子,食指輕輕叩擊著椅座扶手處的風頭,唇角帶著不鹹不淡的笑意讓人琢磨不透她的想法。
見秦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