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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著實是瘋了,您饒了他吧,還不快把老王爺押下去!”何文華在鬱久景文的耳邊輕聲說道,“陛下……事已至此,您要是當場殺了他……就把這罪名坐實了,何不顯示您的寬容大度……將他關起來便好!”

鬱久景文側眸看了何文華一眼,深深呼了一口氣將劍收了起來:“既然老王爺已經瘋了,朕……就饒他一命,關進瘋人塔吧!”

“先帝殺明德帝后夜夜不得安生……”鬱久墨瀾已經被拖出了殿外,可是卻依舊瘋瘋癲癲的笑喊著,“先帝被噩夢折磨之後,痛定思痛想要返本歸元寫下遺詔……死後要將皇位傳給明德帝唯一的公主鬱久雨晴,可是你……為了得到地位卻殺了明德帝的嫡親公主,你根本就是逆謀篡位的小人!”

大殿裡靜的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大家都在揣測這件事是真的麼。

鬱久雨晴……仇不忘瞳仁一緊縮,好像楚絃歌說過……秦曉默以前的名字叫……鬱久雨晴!

原來如此……仇不忘的唇角勾了起來,秦曉默……原來這就是你的大仇!

忘了這名,瞭解這段緣(四十六)

秦曉默冷眼看著站在連馬場上輕撫血櫻殺頸脖的拓跋辰逸,側眸睨了眼楚絃歌:“你就在這候著吧!後面的尾巴……也一樣。”

楚絃歌輕笑側眸睨了眼身後,躬身將手中的長劍和匕首遞給秦曉默,應道:“是!”

他知道秦曉默說的尾巴,正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聶晚笑。

秦曉默握緊了手中的長劍一步一步向著連馬場中央走去。

“嘶……”馬兒突然嘶鳴了一聲,踱著步子要向後退。

“你怎麼了?”拓跋辰逸眉頭一緊,輕拍著它的身體試圖安穩它,可是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

嗯?秦曉默眉心一緊,那匹馬……怎麼感覺好像是在害怕自己!

那雙寶石一般的瞳仁甚至……不敢看自己,上次……好像都沒有這樣?上次啊……秦曉默略微垂眸,上次好像和這匹馬都沒有好好的見過。

“這馬……怎麼了?”

話語間,一身騎馬裝的秦曉默已經走到了拓跋辰逸的身旁。

“嘶……”血櫻殺嘶鳴的聲音越發的大,腳下的步子越來越不安。

拓跋辰逸疑惑的回過頭看著那匹馬:“它……好像在害怕什麼……”

“血櫻殺在害怕主子那張面容!和路夜鸞……一模一樣的面容。”

聲音從楚絃歌的身後傳來。

楚絃歌唇角微微提起:“嗯……那是自然,當年……血櫻殺可是相當有靈性的一匹馬,當然會害怕滅了血族的人!”

楚絃歌話裡有話,可是聶晚笑卻沒有聽出來,他斜靠在柱子上,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瞳仁中一片愁色。

“她叫什麼?”秦曉默輕聲問道。

“你來給取個名字吧!”拓跋辰逸用力的拽緊了血櫻殺的韁繩,唇角邪肆的提了起來。

“叫……”

秦曉默還未想好,從楚絃歌處就傳來了聲音。

“叫血櫻殺吧!”

秦曉默回頭看著遠處站在高階之上的楚絃歌,那個聲音明明就是楚絃歌!血櫻殺……這個名字有意思!

秦曉默唇角揚起:“就叫血櫻殺吧!”

“血櫻殺……”拓跋辰逸回過頭看著秦曉默,那雙深邃的瞳仁微微眯起,滿滿都是讚賞,“想不到你鬱久雨晴也會取出這麼有氣魄的名字,正和……我心!”

秦曉默瞳仁一沉,寒光一閃間,匕首已經抵在了拓跋辰逸的下顎,聲音涼漠:“記住你的身份,和本宮說話……最好收起你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

“你放心……主子不會動他的!主子可不想要那個男人這麼痛快的死去……”楚絃歌居然開口寬慰拳頭緊握的聶晚笑,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拓跋辰逸垂眸睨著自己頸脖上的匕首,淺笑著抬手捏著匕首刃從自己的頸脖處移開:“娘娘怕是弄錯了……現在還不到學匕首的時候,還是先學學騎馬吧!”

秦曉默收了手中的匕首,冷眼看著拓跋辰逸:“這馬兒……連你這主人的話都不聽,怎麼學……”

“這馬的主人……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拓跋辰逸輕笑著,“既然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了,來……摸摸它的毛髮,它會安靜下來的!”

秦曉默將信將疑的看了拓跋辰逸一眼,抬手……

就在秦曉默的手還沒有觸及到血櫻殺時,血櫻殺突然嘶鳴了一聲前蹄猛然揚起……韁繩從險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