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高公公也剛醒來不知道!”那小太監向前爬了兩步,重重一叩首,“皇上……貴妃娘娘的遺體救出來了,可是卻已經被火燒灼的不成樣子了……實在是……”
“在哪?”拓跋辰逸的聲音寒涼的像是來自地獄。
“回皇上……下官已經在前廳設了靈堂,將娘娘的遺體供奉了起來!”在外廳聽了半天的知府這才慌忙走了進來開口道。
拓跋辰逸一把推開了高永川,踉蹌的向著前廳跑去。
鬱久雨晴……鬱久雨晴……拓跋辰逸現在腦子裡全都是這個名字!
眾人見拓跋辰逸瘋了似的衝到了靈堂,立刻哆哆嗦嗦的跪下請安。
拓跋辰逸無視了所有人,直徑走到了那已經合起來的棺材前,想都沒想一把推開了棺蓋!
拓跋辰逸的瞳仁劇烈的顫抖著,心像是被狠狠撞擊了一般疼得差點暈過去。
眼前的秦曉默,果然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只有那一般還未被燒完的面頰可以依稀辨認出那個人就是秦曉默之外,頸脖……手上……被燒的焦黑一片!
“鬱久雨晴……”拓跋辰逸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觸碰著秦曉默還未被燒焦的那側面頰,怔怔的喚著她的名字,那雙宛如陰鷙一般通紅的眸子居然被霧氣填滿,那滾燙灼人的液體順著他的睫毛墜落在秦曉默已經焦黑的手背上。
“鬱久雨晴!”拓跋辰逸一把抱起了秦曉默的遺體,緊緊地抱在懷裡那歇斯底里的叫喊聲刺的人神經狠狠一疼。
震得這大廳都為之顫抖,迴音……久久縈繞在這裡不肯散去。
痛……痛徹心扉!痛的拓跋辰逸想要將自己的心剜出來,好像剜出來了……就不會那麼痛了!
“皇上!”高永川在小太監攙扶下趕來時,看到拓跋辰逸坐在地上將秦曉默緊緊的抱在懷中,那姿勢……像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開!
據說,後來……拓跋辰逸抱著秦曉默那已經燒焦的肉身在靈堂前坐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不說話……直到第七天時居然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
有人說……那是因為,拓跋辰逸一直再等秦曉默的魂魄回來,想要見秦曉默一面,卻沒有見到,所以哭了。
有人說……那是因為,拓跋辰逸見到了秦曉默的魂魄,知道兩人緣分已盡所以放聲大哭。
還有人說,是因為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