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差錯的!
爹爹一面惦記著大女婿,一面對隱墨也有些期待,怕女兒和女婿著急,他嘴上到是沒說,可是那各種補藥湯藥什麼,沒少往晉安院裡送。
對於晉安來說,每日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吃補藥了,此刻她捏著鼻子將一碗湯藥灌下,將碗遞給夏草,待夏草拿著碗離開,才皺著臉對隱墨道,“這得喝到什麼時候是頭啊?”偏偏,憑著父親對女兒的瞭解,爹爹還派下一名特派員,專門看著晉安喝的,原本想偷著倒掉的打算也泡湯了。
隱墨笑著拿起一塊麥芽糖,塞進晉安的嘴裡,並不應話。只是心底裡,隱墨還是有些憂慮的,他怎麼能不知道公公這樣的用意呢?好在公公沒有直說,他還能裝裝傻,可是……
晉安也明白,便道,“不行,明兒我就去找爹爹說,大姐的孩子,也才要出生,咱要是這麼早就要孩子了,兩個孩子歲數差不多,哪裡帶得過來?再說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別!”隱墨忙道,晉安倒是想的簡單了,對於許家來說,孩子還用自己親自帶麼?又不是沒有下人,怎麼會照顧不過來呢?“別說了,爹爹,也是一片好意。”
“唉,”晉安鬱悶的不行,難道她要一直這樣吃下去?“算了,還不如,咱努努力,早點懷上個包子,爹爹就不急了!”說著晉安就一把將隱墨抱起,往床上走去。
隱墨紅著臉,靠在晉安懷裡,卻沒有拒絕。
晉安將隱墨放倒床上,輕輕拉開衣襟……
“夫人?公子?”周爹爹有些焦急的敲著門。
隱墨聽到敲門聲,緊張的不行,慌慌張張的將正在自己胸前‘努力’的晉安推開,晉安是靠在床外側的,根本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的掉到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唉呦!”晉安一時有些頭腦發懵,捂著腰部哀叫出聲。
“怎麼了?”隱墨急忙下床,將衣襟簡單的拉好,便去拉晉安。
晉安靠在隱墨身上站了起來,揉了揉屁股不滿道,“你推我幹嘛?!”
“誒?!我,我,那個,有人敲門。”隱墨有些緊張的指了指門口。他真不是故意想將晉安推下床的,只是,只是……
“算了,”晉安倒也沒有跟隱墨計較的心思,只是這邊正餐還沒開始呢,就撈得個這樣的下場,心情難免鬱悶。聽到周爹爹的聲音,便不爽得道,“進來吧。什麼事啊?”
聽出女主子的不高興,周爹爹有些心驚膽顫的走進屋,低聲道,“剛聽到大姑爺院裡有動靜,似乎是動了胎氣,還請了太醫,不知道,夫人和公子是不是過去看看?”
“哦?”這道這話,晉安一下跳了起來,也故不得生氣,忙帶著隱墨趕了去。
到了雅茹的院,晉安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知道晉平回來,雅茹高興的不行,忙指使著下人收拾屋子,給晉平準備她用得上東西,還做了新衣裳,忙得不亦樂乎。只是到了晚上,卻覺得有些肚子痛,下人們不敢怠慢,忙去稟了許父,許父也是擔心的不行,忙使人去請了太醫,才鬧了這一出。
晉安到的時候,太醫剛離開,說是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動了胎氣而已,還囑咐日後不可太過勞累,得需靜養。知道沒事,晉安就放心了,又想到那些補品,晉安忙吩咐下人道,“快去把章太醫請回來,請到我院裡來。”晉安琢磨著,與其這樣一鍋一鍋的補藥沒完沒了的喝下去,還不如請太醫看看,聽聽人家專業的意見呢!晉安向來是想一出是一出,她的話沒人敢反駁,自是立刻去將太醫找回來。知道姐夫沒事,晉安就領著隱墨回院,等太醫了。
好在章太醫並沒有走遠,下人很快就趕上了,道二小姐請她回去。晉安對章太醫而言,有救命之恩,現在也是她的保護傘,她自然不會生氣,也不羅嗦,當即跟著下人回到許家,進了憶嵐院。
“章太醫,您受累了,這麼晚了還得煩您走一趟。”晉安見到章太醫忙賠笑道,態度放得很低,並沒有任何做作或者輕蔑的意思。
“許大人說的哪裡話,這是應該的,只是不知道,是給哪位主子看……”章太醫心裡高興的很,當慣了奴隸,哪有人會這樣對她說話呢?這樣平等的態度,自是讓她無比的感動。
“哦,這個,”晉安猶豫了一下,這個年代跟現代可不一樣,隱墨的情況是無法對外人說的,只能讓她診脈而已,現在只能寄希望於章太醫的醫術了。不過,章太醫可是這方面的……嗯,專家,應該能行吧?這樣想著便道,“我是想請太醫給我夫君診下脈。您裡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