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藉著夜色,如果不是那兩條顯眼的辮子,他宛如一個小太監。
王福全心跳的更加厲害,這個人竟然罵皇上是狗皇帝?而且,還準備以後把皇上當做人質?還要殺個片甲不留?
安妃靜靜的聽著這一切,時不時的,還點點頭,看來安妃娘娘是早知道了這一切,原來這一切,有一個大陰謀。
王福全額頭滲出汗來。
安妃道:“你要明白,如今咱們不是要殺烏雅。德林,殺他,呵呵,什麼時候都能殺。他不過是紙上談兵的一個文人,殺他,到處是時機,只是如今,咱們得先逼著鬱妃把櫻桃那賤人交出來,若不然,鬱妃帶著櫻桃去跟皇上說了什麼,那咱們,可就露餡了。”
梳兩條辮子的男人恨恨的道:“櫻桃……。竟然一直不死,我也曾偷偷去找過她。可埋伏在相印殿看了幾天,一點也沒發現她的影子。”
安妃道:“鬱妃打算用她來絆倒我們,自然將她藏的結實。不過如今。為了她自己的阿瑪,鬱妃怕是也顧不得櫻桃了。這一次,咱們就能除了她。”
王福全又一次心驚,安妃曾經跟皇上說過,說櫻桃已經死了。可聽他們二人的談話,櫻桃明明還活著,這倒把王福全給聽迷糊了。
梳辮子的男人卻不放心:“這皇宮,如今不好進,當初我也是趁著皇上打獵回宮,殺死了一個小太監。才冒充小太監進宮的,如今,咱們去暢音閣換人。萬一鬱妃在那裡埋伏下了可怎麼辦?”
安妃默默一笑:“我告訴她在御花園跟她換人,若她埋伏,也只能埋伏在御花園,她又不是先知,她怎麼會知道咱們要在暢音閣跟她換人呢?今晚。你先埋伏在御花園,等鬱妃到了以後。你再靜靜的等上半個時辰,若是有什麼動靜,或是她們帶了什麼人來,你便不要出聲,讓她們撲個空,反正我是不會去御花園的。若沒有什麼動靜,你便引她們到暢音閣。我帶上人到暢音閣旁邊的那個小巷子裡等著,料想她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安妃一面說,一面又左右看看,確定沒有人,才輕輕的扶了扶髮間的簪子:“這一次,我一定要櫻桃死,不然,後患無窮。”
梳辮子的男人也直點頭:“櫻桃該死,今晚,要不要連鬱妃一塊殺了?我瞧著鬱妃有四阿哥,且後…宮的事她都瞭然於心,她好像比那個昏庸的狗皇帝強多了,如果把她也殺了,那就乾淨了……”
安妃卻搖搖頭:“今晚主要是殺櫻桃,至於鬱妃,以後狗皇帝不在了,她還能有好嗎?且讓她威風兩天,她也威風不了多久的,若我們殺了櫻桃,對這皇宮來說,不過是除了一棵小小的草。安妃伸出小指頭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