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皇上看在……。”
皇上揮揮手,顯的有些不耐煩:“朕的話,鬱妃是沒有聽明白嗎?”
迴雪只能住嘴。
岑梨瀾也跪倒在地:“皇上……四阿哥慢慢長大了,且跟著師傅在習學,若這樣把烏雅大人給發配到水州,四阿哥……那裡也不好看,別人議論起來,讓鬱妃娘娘如何跟四阿哥說呢。”
皇上拿起摺子,又重重的扔在案子上:“岑妃,誰告訴你,朕把烏雅。德林發配去了水州?朕是覺得那裡氣候宜人,讓烏雅。德林去做幾年縣丞,他若做的好,朕自然就讓他回來了。”
岑梨瀾冷哼一聲:“皇上的意思是,若烏雅大人做的不好,便不用回來了嗎?”
皇上心裡雖這樣想,但並沒有說出來,如今被岑梨瀾揭穿,臉上便掛不住,且岑梨瀾說話的口氣,明顯是質問的口氣,皇上拍著案子道:“岑妃。你這是對朕說話的口氣嗎?”
岑梨瀾一心為烏雅。德林不值:“皇上,發配烏雅大人去水州,又是安妃娘娘的意思吧,先帝不是早說過了,後…宮妃嬪,是不得干政的,鬱妃娘娘代理六宮,尚且不幹政,為何安妃娘娘就可干預朝政?”
岑梨瀾如連珠炮一般。
迴雪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在皇上面前。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雖說迴雪的阿瑪被髮配到水州,跟安妃脫不了干係,但在皇上面前說安妃的錯處。明顯是讓皇上不快。
皇上心裡,如今只有安妃。
皇上被岑梨瀾問的語塞。
他喘著粗氣,瞪著岑梨瀾道:“岑妃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前些天,跪在北安宮門口。竟然也沒有讓你長長記性。”
迴雪忙幫著岑梨瀾求情,害怕皇上一生氣,又下了什麼對岑梨瀾不利的旨來:“皇上……岑妃她不明真相,且岑妃一向口無遮攔,請皇上原諒她的無心之失。”迴雪說著,扭過頭來。衝岑梨瀾眨眨眼睛:“岑妃,還不快向皇上請罪。”
如今之計,唯有請罪。雖說岑梨瀾很不情願。
岑梨瀾還在想著,要怎麼請罪。烏雅。德林卻伏地磕頭道:“皇上……。老臣願意領旨去水州。岑妃娘娘還要養育兩位皇子,請皇上看在兩位皇子的份上,就饒了岑妃娘娘這一次吧。”
皇上默默的坐著,許久。才道:“既然烏雅。德林給你求情,岑妃。朕這次就看在你哺育阿哥有功的份上,不與你計較,若有下次,朕不饒你。”
岑梨瀾冷哼一聲,雙手伏地:“謝皇上。”
面前的這個皇上,再也不是當年剛進宮時,所遇見的皇上了。
岑梨瀾伏地向他請罪,就像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
絲毫感覺不到,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