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來越不中用了,簾子也掀不好,簪子掉在地上,你好歹擦一擦才是,糊塗東西。”
“是娘娘忘了低頭。”水仙多了句嘴。偷偷觀察著玉妃的臉色。
玉妃拔下簪子來朝著水仙胡亂刺了一通,當然,她不過是嚇唬水仙,水仙被玉妃罵的不敢抬頭,眼中帶淚,身子輕輕的顫抖,扶著玉妃坐下後,她便站在椅子後面,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眾人見玉妃這樣對待下人,只是冷冷的看著,並不說話。玉妃的脾性,她們人人都瞭解。
玉妃用了口茶,擺弄著手上的新護甲:“聽說,昨晚上皇上的舊疾又犯了,那個儲秀宮的秀女,叫上官月的。衣裳被脫了一半,扔在養心殿,奴才們以為她是不祥之人,將她牢牢的看了起來,等候發落呢,還好後來太醫給皇上看診,說是舊疾,才放過了她。”
陳答應對上官月有一點印象,著急的問:“那上官秀女最後可侍寢了?”
玉妃冷冷的道:“沒有殺她的頭就夠好了,還給她侍寢的機會?聽說她昨晚上可是狼狽的很。抱著衣裳跑回了儲秀宮,這不,都成了宮裡的笑柄了。聽說昨兒傍晚。皇上路過御花園,無意看到了上官秀女,上官秀女就死纏爛打,非要去侍寢的。”
“玉妃,你口中的聽說?是聽誰說的呢?”迴雪反問了一句。
玉妃語塞。無言以對。她宮裡有幾個太監,天天沒事在宮裡跑著蒐集訊息,她所謂的聽說,也是小太監們那得的信兒,她當然不願意說出來。
“皇上讓誰侍寢,不讓誰侍寢。豈是一句死纏爛打就能說的過去的?不過是一些謠言,謠言止於智者,妹妹們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迴雪淡淡的道。
眾妃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福了一福:“臣妾們知道。”
玉妃臉上掛不住,只能訕訕的道:“都是那幫奴才亂說的,我自然也不信,不過是嘴上說說。”
江答應又來晚了。
請安的時候晚到。對江答應來說,已成了習慣。
眾妃嬪也見怪不怪了。
江答應有貪睡的習慣。每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可第二天,無論如何也起不來。奴婢們一個早上要叫五六遍,她才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起來。
玉妃被迴雪說的無言以對,正好看到江答應一臉睡意的進來了,便嘲諷了一句:“江答應是把宮裡當府裡了吧?睡這麼久,天都要黑了。”
江答應笑嘻嘻的,依次給各位妃嬪請了安,又特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