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喘症,哀家是第一回知道,但**裡除了哀家,肯定有人早就知曉此事,保不準就有人拿這個做戲。皇后,這個人是不是你?”
“臣妾也是剛剛知道。怎麼拿這個做戲,做什麼戲?”皇后不解。
“誰都知道,喘症難治又易頻發,花粉,絨毛,勞累,這些都能讓她犯病。我聽說素妃犯病前是去了你宮裡,接觸了你讓內務府太監送來的衣物,不久便難受不已,夭折了腹中胎兒,你敢說,這不是你的過錯。”太后問道。
皇后坐在那仔細的回想了一翻:“是了,但臣妾純屬無心之失,臣妾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太后道:“是不是無心只有你自己知道。”
“如果是因為這個,那臣妾絕無私心,現下就可以為這去跟皇上請罪。”皇后道。
“你也太任性了點,你以為還是小家子裡的小姐嗎,你現在是我宣國的皇后,是母儀天下之人。”太后道:“還好榮妃幫忙照顧,素妃還活著,不然,哼,就算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你難逃其咎,皇上心中也必然恨你。“太后嘆道:“你的額娘是哀家的親姐姐,哀家對你,象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這**你的權利無人能撼動,哀家再說一次,你大可不必為了一時長短去冒險強出頭。有些事你做了,哀家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哀家的孫兒,你絕不能再沾染,不然,一旦被皇上發現,就不單是你的事,而是關係到我索綽羅家族的命脈興衰,哀家絕不姑息。”
“太后這麼言辭鑿鑿,看來是相信一切都是臣妾所為,臣妾再說什麼,也是枉然,太后也累了,臣妾告退。”皇后起身,略施了禮,不等太后在說話,便匆匆走出內室,出了慈寧宮向著景仁宮去了。
“真是越來越沒規矩,玩火**還不知道懸崖勒馬,哼,希望你好自為之。不然——”太后氣極,看李嬤嬤端了茶進來,沒有再接下去。這一會子也渴的很,接過來喝了,往後仰了仰,靠在四方靠枕上養神。
“奴婢聽說,皇上在宮中還沒回養心殿。”李嬤嬤給太后一邊捶著腿一邊道。
“歷代皇家,最怕就是痴情,痴情就會招怨,招怨**就沒有太平日子,當年皇上的母妃為錦妃,獨房之專,招來多少怨妒,這還不是例子嗎,你現在去宮裡,就說哀家的意思,讓皇上回去吧。守在那也沒用,太醫不是輪流在床前看著的嗎。”太后吩咐道。
“是,奴婢現在就去。”李嬤嬤回道。
“告訴皇上,太監王福全私自煽動皇上出宮有違宮規,他該挨的板子,一下也不能少了他的。”太后又說道:“不然,怎麼給宮裡人交待。”
“是”,李嬤嬤回著:“還是太后考慮的周全。”
作品相關 第六章 煽風點火
翻來覆去,皇上一夜不曾睡穩,昨遵了太后的懿旨,打了王福全不少板子,估計這兩天他躺在那也無法當差了,心裡不免空落落的。
天剛亮,榮妃便吩咐婢女凌雲給皇上的心腹太監王福全送了碗野雞山藥湯,王福全因昨日捱了板子,現在屁股朝上躺在內務府的房間裡養傷,因為太后這道懲治的懿旨,丟的臉面倒不算,心裡卻真真萬般痠痛。一看到婢女凌雲親自送湯過來,有一萬個感激,一時竟也說不出來,只含著淚把湯喝了,不能起身,嘴裡卻不時念叨著:“奴才謝榮妃娘娘惦記。奴才謝榮妃娘娘。”
凌雲坐著陪王福全說了一會子話,問道:“公公一向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這次捱了打,讓我們做奴婢的心裡也很忐忑。只是不知道,公公帶皇上出宮幹了什麼,讓太后這麼生氣。
太后生氣的不是皇上出宮幹了什麼,而是因為皇上偷偷出宮,素妃小阿哥又正好夭折,太后生氣,要討一個說法。”王福全一隻手伸著按了按身上的傷,一邊疼的直叫,一邊說道:“要是太后知道皇上幹了什麼,不定會要了我的命呢。”
“公公做事一向有分寸,這回出宮做了什麼,公公這麼害怕。”凌雲問。
想起皇上回宮時的交待,王福全把剛要說的話嚥了下去:“還是算了,做奴才的,挨主子的打算的了什麼。”
“公公是把我當外人了,凌雲道,榮妃娘娘待人一向親厚,我是她的婢女,公公是信不過我嗎?”
“這——”王福全嘆了口氣,想想榮妃娘娘讓婢女送來喝的,確是好心,平時榮妃娘娘對自己也是寬厚有加,自己倒有點小肚量了,便把昨日出去發生的事跟凌雲講了一遍。
“皇上還真是多情。”凌雲心裡想著,沒有說出來,又對著王福安說了一會子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