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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如今我也不知會是什麼樣子,進宮久了,把宮外的生活都忘記的差不多了。其實想想。也不算久,去年進宮,到現在卻好像過了十年八年似的。這就是度日如年吧。”

“既來之,則安之。”迴雪欠身坐著,笑笑道:“自進宮以來。那些宮外的日子就不屬於我們了,慶幸的是,我的阿瑪,你的阿瑪,他們在朝上還算平安。”

煙紫見迴雪坐在鞦韆上,心裡很是忐忑。如今迴雪的肚子慢慢大了,萬一鞦韆繩子斷了或是有個意外,那可不好交待。所以一直緊跟在迴雪身後拉著迴雪的胳膊不丟,迴雪玩的也沒意思,便站起身來伸展,當初在烏雅府坐在鞦韆架上玩耍時還是一個姑娘,如今卻是一個婦人了。瞻前顧後,不再單純。好像這鞦韆也沒有往日好玩了。

湖面上波光粼粼,太陽照在上面,細細碎碎的很是好看,偶爾能看到一兩條銀魚遠遠的躍出水面,然後撲騰一聲,在湖面划起一串弧線,又重重的鑽回到水裡。自由自在的遊走了。正看的出神,只見湖對面跑過來一個穿著米黃色袍子,暗黃色馬褂的男子,因隔著湖,遠遠看不清長相,只見男子跑到湖邊,便欲往裡跳,後面跟著的太監嚇的伸手去抓,又有兩個太監抱著那男子的腿,仔細一辨認,原來是二阿哥。只是不明白好好的,他怎麼要往這湖裡跳。

迴雪跟岑梨瀾一向不待見這二阿哥,如今也不知他葫蘆裡又要賣什麼藥,站著看了會,本沒打算過去,湖那邊小太監一直勸著二阿哥,他卻一直作勢要往湖裡跳,一個小太監遠遠看見迴雪跟岑梨瀾在湖這面,便急急的跑過來,跪在地上求二人去開導二阿哥。

迴雪問他二阿哥為何要想不開,大白天的跳什麼湖,可是皇上又訓斥他了,小太監哭喪著臉道:“這回不是皇上惹了二阿哥,而是皇后娘娘跟二阿哥說,要給二阿哥完婚,皇上已準,怕是過幾天便會完婚,到時候二阿哥就能搬去宮外住了。皇后娘娘覺得是喜事,可二阿哥不想完婚,又爭辯不過,就跑到這來跳湖,說不活了。”

迴雪心裡暗暗鄙視了二阿哥一番,皇后娘娘用心為他打算,他卻如此不通情理,別說是皇上準了婚事,就是皇上不準,如今他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樣,傳到養心殿裡,也少不了挨一頓責罰。見小太監來請自己,不好不去,便拉著岑梨瀾往湖那邊走,岑梨瀾趁小太監跑走的空,撇了撇嘴道:“這二阿哥早晚自己把自己作踐死,皇后娘娘把他慣的無法無天了,哪像個二十來歲男子應該有的樣子。”

“越慣一個人,他便越不成才,皇后娘娘樂意這樣,我們又能說什麼呢,以後怕是好戲多著呢,這跳湖又算的了什麼。”迴雪說著,冷哼了一聲。

二阿哥見娘娘們過來,收斂了一些,只是很不高興,一腳踢在那傳話的小太監屁股上道:“狗奴才,誰讓你多事,本阿哥又沒死,你倒讓外人來看笑話了。”

小太監白白捱了一腳,又不敢吭聲,只得彎腰低頭向後退了兩三步站著侍候,迴雪並不想揭穿二阿哥的事,也不想管,更管不了,只是淺淺的說道:“二阿哥有什麼事,怎麼不去景仁宮跟皇后娘娘說說,如今站在湖邊,危險不說,讓外人看見傳到養心殿,你阿瑪又要擔心。”

“少用皇阿瑪來壓我。”二阿哥一臉不屑,對迴雪的話也根本不放在耳裡,岑梨瀾最看不慣他這樣,偷偷伏在迴雪耳邊道:“他跳讓他跳,淹死最好,宮裡倒省事了。”

這話聲音雖小,還是傳到了二阿哥耳朵裡,他臉上掛不住,便反問岑梨瀾道:“岑貴人不好好在永和宮待著,在這看什麼熱鬧。”

岑梨瀾也不示弱,諷刺的道:“這裡有什麼熱鬧好看,二阿哥又不是要跳湖,我們不過是來走走,散散心,看哪門子熱鬧。”

二阿哥被說中心事,更懷疑是剛才的小太監多了嘴,於是喊他到面前,對著他的下身又是狠狠的一腳,小太監疼的鑽心,彎腰蹲下,二阿哥又是一腳踢了上來,小太監無處藏身,被踢的一個跟頭,正撞在迴雪身上,迴雪本就跟二阿哥,岑梨瀾站在湖邊,被小太監一撞,身子一晃,撲通一聲,跌入水裡,湖面濺起一串水花,迴雪衣服頓時溼透,還好湖水不是很深,剛到迴雪的脖子處,煙紫卻是嚇壞了,嘴上說著讓小太監趕緊下去救,自己卻顧不得考慮,先跳了下去,一面扶住迴雪,一面拖著她往岸上走。

岑梨瀾被這動靜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忙伸出手去拉了迴雪上來,先給她擰了擰衣服上的水,又給她理了理頭髮。迴雪喝了幾口湖水,有點反胃,岑梨瀾又趕緊扶她半坐著,使勁的給她拍了拍背,二阿哥心裡害怕,知道事情有自己引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