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天祥哥”說著好不委屈地撲進了他懷裡,“陶彬把我趕出來了,我剛下飛機,連飯都沒吃,他卻連問都不問一句,就讓我滾。”
洪天祥很頭疼,一邊哄著她,一邊拉著她的行李進門,對房間的同事們交代一下,一個小時後再開會。每次聽到她的哭聲,他就頭疼,叫他說什麼好,“從小到大,他就沒給過你好臉色,你怎麼就非要去找他呢?”
嗚嗚嗚,“我媽說來巴黎一定要住他那裡才安全。”
洪天祥才不會相信她的話,“你媽不知道罵你多少回了,少去惹陶彬,怎麼可能讓你來了住他家呢?你是不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下飛機前特意化了美美的小煙燻妝,現在被她哭得已經成了熊貓妝,她才不管丟不丟人,就是抱著洪天祥哭。“人家沒來過巴黎嘛,他們總是不放心我,不讓我來,我當然要自己來。”
哎,洪天祥最頭疼的就是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喬靚靚,小時候她就愛哭,沒人理她,她還哭,哭得張繼他們抓狂想揍她,她還哭,直到大家都被她哭跑了,她也不停,還跑到他家來告狀,可把他給煩死了,他不像陶彬他們那麼愛玩,撒丫子滿世界跑,他喜歡靜,天天在家看書,她找不到人哭就來煩他,哭得他一看見她就想哭。
“好了好了,別哭了,先去洗個澡睡一會兒,中午我帶你去買巧克力。”這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從小到大唯有巧克力能讓她停止哭泣,他是過來人,知道怎麼哄騙她。
果然哭聲減低,沒一會兒就變成抽泣,被她熊抱的洪天祥脖子快被她勒斷了,他很後悔,非常後悔,小時候沒有跟陶彬他們站在一個陣營裡,非要跟他們劃清界限,不恥與他們為伍,誓要與他們不同,結果惹來這麼一個禍害。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再逃已經來不及了,他想著結婚這事得抓緊了。陶彬一時半會兒,不對,五年之內都不可能結婚,讓她去纏他好了。
待會兒等她睡著了,他就打電話給童小灣,進一步瞭解一下,如果可能的話,他想盡快定下來,這喬靚靚不是一般的纏人,他需要一個擋箭牌。
喬靚靚揪著他的衣服,眼睛周圍黑乎乎,看得洪天祥這個驚悚。該死的陶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