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的多憤怒,可回了房間就窩回被子裡繼續睡了,真是越來越沒有危機意識了。
他也像習慣了似的,先把買來的蔬菜水果放進冰箱,自動自覺地打掃起房間來了,把書桌上的東西擺放整齊,然後坐在椅子上拿出筆記本開始工作。
童小灣躺在床上兀自生著氣,他們打了一個多月的電話,彼此很清楚對方的作息時間,他明明就是故意的,非要在她洗澡或者做飯的時候打給她,她當然接不到,他就是有預謀的,可她百口莫辯,當初是她自己說的24小時隨時都會接他電話。
還以為他改了,沒想到好個兩天半又變回那個卑鄙無恥的流氓無賴了。
開始的時候,只有她漏接一個電話,他很快就出現在她面前了,他也不要求進房間,只說看她一眼就夠了,可是他不但用眼睛還用手,有時候捏捏她的臉,有時候拍拍她的頭,有時候措不及防地抱她一下,大半夜的搞得她苦不堪言,生怕被半夜出來上廁所的人看見,以為她私生活混亂。她終於忍不住跟他再次談判,把自己的週末撥給他,不許他晚上出現,他這次很聽話,晚上都不來了,可是週末一大早就出現在她家門口,擾得她連覺都睡不好。
她安慰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躺在床上她睡不著,她心沒那麼大,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瞪著陶彬的後腦勺,“我家又不是你辦公室,敲敲敲。”
同一句臺詞反覆使用,陶彬選擇自動過濾掉,只說讓她洗漱吃早飯,一會兒出去。
看著他自顧地站起來給她準備早飯,童小灣想他刨去霸道不講理、自作主張、愛動手動腳外,還是有優點的,比如家務、早飯、午飯、晚飯他都包了,她只需要負責吃,被他盯著看兩眼而已。都幾個月了,她想除非她徹底回國再也不來了,不然她是甩不掉了,既然這樣,不如享受吧,反正也沒多久了。
其實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