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一個匣子裡的寫的那些東西,我們全都已經看過了。你如果不是有陰謀,你怎麼會知道太子會被廢,你又怎麼知道胤禛會當親王?你分明是有目的,有企圖的。還有,你剛才唱的那首歌,是不是想和什麼人接號,你是不是在這附近還有幫手?”九阿哥的問題是一個比一個多,一個比一個可笑。我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然後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有目的,我有企圖?我利用唱歌來和人家聯絡?九阿哥,你不要想象力這麼 (炫)豐(書)富(網) 好不好?你如果要這樣的歌的話,那我多的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要不信,我現在就唱給你聽。”我假裝沒有看到九阿哥已經有些鐵青的臉,然後一個人自顧自的唱了起來。
“紅豆生南國,是很遙遠的事情。相思算什麼,早無人在意。醉臥不夜城,處處霓虹,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最肯忘卻古人詩,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愛怕人笑,還怕人看清。春又來看紅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