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那個山賊,想來是極度不甘心的吧,只見他眼睛睜得好大好大,一臉不甘心的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直到血流盡了他都沒有閉上眼。
我又袖子擦了擦阿魯德劍上的血跡,然後又從裙子那兒撕了一塊佈下來替阿魯德包紮傷口,接著,便將那些擋著路的山賊屍體全都拖到了一邊,在叫魯霆照顧阿魯德的同時,我已經從包袱裡拿了一個黑色的披風出來,緊緊地裹著自己,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我身上的血跡,免得惹來麻煩。整個過程中,大家都沒有多說一句話,而阿魯德更是危險得很,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如果還不去找大夫的話恐怕性命都難保了。我勒起馬韁繩,然後舉起馬鞭對著馬屁股就是狠狠一鞭,然後趕著馬車向杭州奔去。
趕到杭州的時候,阿魯德已經是眼看著就不行了。我請了好幾個大夫,可是每個大夫都只是遺憾的搖了搖頭,然後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走了。我好不容易拉住了一位大夫,結果那位大夫卻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