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南宮瑾見狀,瞳孔猛地收縮,朝著齊心大喊一聲,只可惜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齊心一聲慘叫。被南宮煜周身的真氣流震飛,撲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南宮瑾望了一眼身受重傷的齊心。面色一冷,很是憤然的朝著南宮煜襲去。
二人雙掌相對,四周強大的真氣流瞬間蔓延開來,正在激戰的雙方士兵意識都站不穩腿腳,一個個用手臂遮著面頰。以阻擋著強大的真氣流。
葉叔直直的站在原地,望著半空中的南宮瑾與南宮煜二人。眸底帶著深深的擔憂。
這時齊力撲在地上攬著奄奄一息的韻寒,眸光也凝視著半空,半晌不敢大聲呼吸。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二人終於分開,向著兩邊急速退去。
葉叔見狀,慌忙朝著南宮瑾落下的地方飛去,他牢牢地扶住南宮瑾,這時南宮瑾撫著胸口,向前一探身吐了一攤鮮血。
“爺,您沒事吧!?”葉叔見狀,慌忙問道。
“沒事!”南宮瑾藉著葉叔的力,直起了身子,抬眸望向南宮煜。
只見南宮煜只是直直的站在原地,如墨的發隨風飄揚,面色已經暗沉狠戾,半晌沒有動作,看他的面色也不像受了傷。
身後的暗衛直直的盯了南宮煜數秒,繼而揮起手中的兵器就要襲向南宮煜。
這時只見南宮瑾猛地一抬手,示意他們住手。
眾人都覺得很不理解,但還是遵從了他的命令,緩緩地收起兵器,立在遠處,面色十分的警惕。
突然,便見南宮煜斜斜的向前傾倒,依舊保持者原先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
“砰!”的一聲,南宮煜撲倒在地,揚起一地的塵土,他的嘴角慢慢的滲出斑斑血跡,看起來上的不輕。
眾人見狀,終於明白了,其實南宮煜才是傷得最重的一個。
暗夜軍此刻基本上已經將南宮煜的大軍制服,但還有一些頑固分子還在負隅反抗,但此時見到倒下的南宮煜也不由得棄械投降,這一刻,整個叢林立時就靜了下來。
南宮瑾久久的望著撲在地上,滿嘴鮮血的南宮煜,緩緩地抬步上前,來到南宮煜的面前,踩在地上的落葉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南宮煜望著南宮瑾站在自己眼前的雙腳,繼而緩緩抬起頭來,望向眼前直直站著的南宮瑾,良久,他的面上竟盈滿笑容,但這笑比哭還要讓人難受,“南宮瑾,你贏了!”
“不,我只是沒有輸!”南宮瑾聽了南宮煜的話,低眸凝望了他一眼,面色依舊嚴肅冷峻,聲音相當淡然,說完他便繞過南宮煜所躺的地方,消失在密林中,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
“什麼?!你說什麼?!”一間客棧裡,韋炎熙瞬間轉過身來,直直的瞪著面前跪在地上的一名隨從道,“南宮煜竟然被南宮瑾擒下了?!”
“回王子,此事千真萬確!”那隨從抬眸直直的凝向韋炎熙,很是篤定的道。
“還真是沒用啊,怪不得會被南宮瑾奪去了儲君之位!”韋炎熙待確認之後,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滿眼的暗沉,“看來這一次還得本王子親自出手!”
……
“什麼?你是說將軍被南宮瑾擒下了?!”皇城之下,殷相得到士兵的稟報之後,雙眼似乎都要瞪出了眼眶,一拍大腿嘆息道,“煜兒啊煜兒,你還是太年輕,太過輕敵了!”
“現在軍中計程車兵都知道了嗎?”良久,殷相好似想到了什麼,很是嚴肅的盯著單膝跪地計程車兵道。
“回丞相,此訊息暫時還未傳播開來!”那士兵如實彙報。
“好,你立馬將此訊息封鎖,萬萬不可讓它在軍中散佈開來!”殷相聽罷,稍稍有些欣慰,一臉凝重的朝著那士兵道。
“是,丞相!”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殷相望著此時匆匆離開計程車兵,輕嘆口氣道。
南宮煜被擒,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以南宮煜之前周密的計劃,南宮瑾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羅網,現在可好,不僅南宮瑾逃出了他的羅網,而且還將他反擒了,這如何能使他接受得了。
另一方面,且不說殷相年事已高,不宜在戰場奔波,他本身不是武將出身,對出兵打仗亦不是很擅長,現在南宮瑾被擒,這軍中的一切事務就都落在了他的肩上,,現在他連南宮擎蒼如若反攻他都不知如何應對,儘管他們現在處於優勢。
“來人吶,將軍中的副將請來!”在沉思了良久之後,殷相還是決定將此重任交給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