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該收手嗎?!”
剛剛回過神來的韋炎熙直直的盯著此時滿臉激動地韋雨霏,眸光依舊狠戾,半晌沒有回話。
皇甫晟睿以及眾人聽著韋雨霏此刻所說的話也不由得一驚,心中有無盡的疑惑,不知道韋雨霏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是的,韋炎熙,你現在不得不收手了!”就在大家很是怔愣疑惑的時候,門外一聲清朗聲音傳來。滿滿的自信。
大家此時又是一震,猛地將眸光移向殿外,眸底盡是震驚。今日的意外與震撼太多,他們似乎已經開始慢慢的開始適應,表現的不會太過激烈。
只見殿外韻寒齊力他們正滿面自信而凝重的朝著這方走來,身後還帶著一名女子。
“是她?!她怎麼會來這裡!?”待到韋炎熙看清身後女子的容貌之時,心間猛地一震。嘴中不由的呢喃道,面色此刻甚是難看。
此時微眯著雙眸的皇甫以柔見到韻寒身側的那名女子之時,心間也不由得一顫,是她,她怎麼會再次出現?!
皇甫晟睿以及其他眾人見到此刻漸漸臨近的韻寒等人,眸中依舊充滿著疑惑。不知道這些人有是何許人也。
“韋炎熙,你該收手了!”韻寒來到殿內,深深的望了韋炎熙一眼。高昂著頭道。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大呼小叫!”韋炎熙望著韻寒沉愣了數秒,很顯然他是想不起他是誰的,他面上猛地盈起一抹很是恐怖的笑意。反盯著韻寒質問道。
“韋炎熙,你可還認得我?”就在這時韻寒帶來的你那名女子。猛地躍到韋炎熙的面前,一臉仇視的盯著他,那眼神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哼,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本王子又怎會認識你,真是可笑!”韋炎熙輕蔑的睨了那女子一眼,繼而輕輕一笑側過來臉去,很是輕鄙的說道。
“好吧,不認識我沒關係,這個你可還記得?”那女子見韋炎熙此刻如此表情,非但沒有憤怒,反而輕輕一笑,繼而從懷中掏出一塊瑩白的玉佩,伸到韋炎熙的面前。
“這……”韋炎熙望著那女子手中的那佩玉佩,不由得一驚,面色瞬間變化,猛地奪過這枚玉佩,仔細的觀察,“這玉佩怎麼會在你的手裡?!”說著他的眸光不由得移向皇甫晟睿,眸光很是驚撼。
皇甫晟睿望著那女子手中的那枚玉佩也甚是震驚,那枚玉佩竟和烏雅奕馨被害現場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樣!
“你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突然皇甫晟睿直直的盯著那女子手中的那枚玉佩,顫顫的伸出一隻手指著,顫顫的問道。
“從太子南宮瑾那裡偷來的!”那女子見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發問,很是淡然的回道,面上無一絲的漣漪,眸光也甚是平靜。
“從南宮瑾那裡偷來的?那這一塊呢?”聽了那女子的這番話,皇甫晟睿心中猛地一震,繼而匆匆的從懷裡將另一枚玉佩取出,往前伸著,急急地道。
“你那塊當然是偽造的!”那女子很不屑的望了一眼皇甫晟睿手中的那枚玉佩,很是風輕雲淡的道。
皇甫晟睿聽了那女子的此番話,整個人猛地一驚,手中的玉佩滑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他整個人的神情也開始變得恍惚,眸底盡是負疚。
與此同時,韋炎熙面色頓時鐵青他怒目瞪著那女子,很是憤恨的吼道,“萍兒,你休得在這裡胡說八道,那枚玉佩怎麼可能是偽造的呢,分明就是……”說道此處,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立時禁言,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分明就是什麼,韋炎熙,我萍兒可什麼都沒說,你心虛了?”萍兒見狀,一改先前的平靜,滿臉狠戾的直逼韋炎熙,“韋炎熙,你好狠的心,你答應我只要我幫你偷得南宮瑾的一件貼身飾物,並協助你陷害太子,只要事成就會幫我逃離苦海,許我榮華富貴,可結果呢?!”說到此處她像瘋子般猛地將雙手一甩,再次向韋炎熙移近幾步,很是仇恨的爆吼著。
“結果事成,你非但沒有實現你的諾言,反而派人來殺我,韋炎熙,我沒有被你殺死,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啊?”說到此處她忽然雙眼含笑直直的盯著韋炎熙,只是這笑比哭還要駭人,“其實這一切都不是意外,因為老天爺想讓我將你帶去見閻王!哈哈……”說到此處她竟仰頭大笑,笑聲是如此的肆意猖狂。
原來在韋炎熙離開南蒼之前,萍兒曾為了韋炎熙所承諾之事找過他,當時韋炎熙並沒有立即答應她,只是讓她先回去,這件事他心中有數。
當時萍兒也未曾多想,一個堂堂的西秦王子,不可能不守信用,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