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聽了這老婦的問話,微微一怔,如墨的眸子微微失神,良久,他將那有些憂傷的雙眸凝向那老婦,“不瞞您說,這位姑娘是在下的妻子!”
那老婦聽了南宮瑾的這番回答,稍稍遲疑片刻,繼而皺著眉頭,面上依舊含著笑道,“哦?果真如此?”
南宮瑾此時眸光明顯有些閃爍,但想到也只有這樣才能將皇甫以柔一併帶走,在片刻遲疑之後,他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是的!”
“啊哈哈!”那老婦聽了南宮瑾此時的回答,竟仰頭大笑,笑聲竟有些肆意,良久,她將面龐平視,朝向南宮瑾的方向,“老婦我本不喜歡你小子,但看在那姑娘的份上,老婦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到此處一臉饒有深意的表情。
聽了老婦的這番話,南宮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滿眼的疑惑,這老婦為何對皇甫以柔如此之好,按道理,她們不可能相識,更不可能有絲毫的情分,難道這老婦也是憐香惜玉之人,但也不太可能啊,她明明看不見皇甫以柔的容貌,想著想著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小子,算你走運,取得這位傾國傾城的女子,以後你可要好好對待你的妻子啊!”那老婦見南宮瑾遲遲未有言語,便挑了挑眉,笑容肆意的朝向南宮瑾道,“老婦還有一事相詢,那姑娘名喚以柔,複姓皇甫?”說著笑意稍稍收斂,眸底有著些許的期盼。
“?”南宮瑾聽了那老婦的疑問,南宮瑾不由得一顫,原本站直身形,有一絲絲的未站穩,很誇張的一個踉蹌,他穩住身形。雙眸直直的凝視著那老婦,眸底盡是震撼與疑惑,“您怎麼知道?”
這也難怪,南宮瑾自問向她們二人透漏任何關於皇甫以柔的事,並且據那琪兒所言,皇甫以柔現下還仍處在昏迷之中,更不可能告知她的身份,如若不是這老婦有陰謀,那這老婦就是超神了,要不然這事豈不邪乎!
“哈哈……”聽著南宮瑾這番疑惑的問話。那老婦微微一怔,很顯然自己才對了,繼而她再次仰頭大笑。“小子,先別管老婦我怎麼知道,總之你娶了這位女子,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老婦勸你務必要好好珍惜!”說著一臉神秘的朝向南宮瑾。
南宮瑾望著。老婦的這幅表情,再想想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心中不禁一陣酸楚,是啊,自己能娶得她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可自己是如此的不知珍惜。白白葬送了這段本該完美的姻緣!想到此處他這有種想抽自己幾嘴巴子的衝動,但在這種情境之下,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小子。看你對那姑娘一片痴心的份上,老婦就暫且不跟你記前仇,隨我來吧!”那老婦見南宮瑾又是一陣沉默,以為他在暗喜自己擁有這麼一位好妻子,便也沒再多說話。良久,她輕輕一觸柺杖。笑意盈盈的朝向南宮瑾道。
南宮瑾聽了老婦的這番話,不由得一怔,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和她有何前仇,而在此間她已不止一次提到自己與她有過節,但看這老婦此間的神情,也確實將她所謂的“前仇”淡化,這時她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想必就是皇甫以柔所在之處。
想到此處,南宮瑾心中一喜,也顧不得想太多,跟著老婦那蹣跚的步伐向前走去。
只見老婦在琪兒的攙扶下,來到老婦居住的茅屋前,一路走來,道上有許多曬乾的藥材和花卉。
南宮瑾望著此時緩慢前行的二人,不由得皺緊了眉頭,這間茅屋,他先前也已經翻找過了,但並未發現皇甫以柔,就連這老婦先前也未發現在其中,而此時她卻帶自己來這裡,莫非有何詭異?想到此處,他不由得屏氣凝神,立馬警惕起來。
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琪兒撫著老婦稍稍往一側讓開一點,向南宮瑾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進去。
南宮瑾見狀,更加的狐疑起來,但既然她們都這麼做了,如果真有歹意,就算反抗估計也無濟於事,於是他便凝望了老婦二人,輕輕舒了口氣,抬步探身走進茅屋。
進到茅屋之內,果然不出所料,這茅屋還是他先前翻找過的模樣,並無皇甫以柔的身影,於是他很是疑惑的朝向那老婦,“前輩,這?”
“呵呵……”那老婦似乎聽出了南宮瑾話語中的疑惑,便輕輕一笑,並未多語,將手再次伸向琪兒,只見琪兒也神秘一笑,扶著老婦直直的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個樣式古樸的木櫃前,琪兒將攙著老婦的手拿開,來到木櫃另一側輕輕一推,便見一陣悶響,櫃子緩緩地向一側移去,瞬間一道石門出現在三人面前。
老婦似乎已經感到木櫃已被推開,她抬著柺杖,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