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雲淡風輕,蒙戈低垂的眼內,卻越是暗潮洶湧。
他最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正如皇后的不安一樣,這皇宮之中窺探他們的人,一直躲在暗處,上書房走水的事也是,雖然找到了形態身影跟那日的賊人極為相似的,但蒙戈總覺得其中有說不出來的蹊蹺之處,彷彿那個被送出宮的太監,並不是真正的賊人,而是——一個替罪羔羊。
“你跟朕也是差不多的年歲吧,如今四十了?朕記得你屬狗——”
皇上見蒙戈愈發不自在,彷彿說笑一般,談起了瑣事,蒙戈聞言,點頭回應。
“這當然是你的私事。朕一直想不通,也不曾問過你,你到了如今也尚未娶親,又是為何?”皇上彷彿格外好奇,笑著看他。
蒙戈沉默了半響,最終據實以告:“以前母親在世的時候給卑職看過一個姑娘,只是後來沒成,母親過世之後,卑職也就不再費過心思,如今覺得一個人也很好,沒任何不便。”
“就沒有考慮再找一人?你的家裡總也需要一個為你洗衣做飯噓寒問暖的女人。說句難聽的,這皇宮的男人哪有一個人過一輩子的?又不是太監。說不準太監倒還想要有個女人暖暖被子呢!”
皇上不冷不熱地說出這一番話,語氣急轉直下,聽的出好幾分刻薄,蒙戈皺眉,乾笑附在嘴角的細紋上。
“你這幾十年都不曾告假,若是何時